鳴人感激涕零:“啊!我絕對不會讓今天的事情重演了!不管是大筒木一式還是宇智波塵!亦或是彆的什麼人!我絕對不會再讓他們,做出任何傷害我重要之人的事情!”
“很好。”六道欣慰頷首,目光轉到了佐助的臉上,笑容收斂。
“佐助,你沒有什麼想說的嗎?”
佐助心裡門清。
六道,你這是在用力量的分配權重來給我施壓。
看來我之前的表態,沒有威懾住他,他馬上開始給我上眼藥。
連犧牲自己靈魂的姿態都做出來了,他知道,鳴人最抵抗不了這種溫情攻勢。
不惜做到這個地步。
看來……六道的底線就是輝夜,他真的容不下他的母親。
曾經他可以容忍我大放厥詞,是因為他知道我一定會暫且放下和鳴人的恩怨,以及革命的理念,優先和鳴人聯手封印輝夜。
但這一次,我幾乎是公然挑戰了他的底線,他立刻就展露出了主導者的鋒芒。
他其實很清楚,我眼下比任何人,任何時候,都迫切的需要力量。
這是已經快要被時代拋棄的我和鳴人,最後能站起來的機會。
畢竟是當年的恩人,佐助嘗試著去溝通。
“六道,你有沒有想過,輝夜的擔憂可能是真的?”
六道:“你想說什麼?”
佐助:“我隻是在做最壞的打算,這個世上或許真的存在著,比輝夜全盛時期還要恐怖的大筒木存在呢?”
“萬一,這種存在不久之後的某一天,降臨在這片大地上,我們該如何應對?”
六道心想:佐助問這話看似是出於憂患意識,但本質上,還是在為宇智波塵,為我的母親輝夜開脫嗎?
六道仙人說:“不論外麵有多麼強大的敵人,都不是不擇手段,去複活母親的理由。”
佐助:說不通嗎……
那就隻能另做打算了。
其實就像鳴人的九尾。
我的輪回眼。
原本就屬於我們自己的東西,六道事後是拿不走的,他能拿走的,隻有額外給予的術。
而術這種東西……是可以自己參悟習得的。
佐助心中有譜了。
先穩住六道,將力量拿到手,再想辦法參透他賜予我力量的真諦,將那真正變成屬於我自己的東西,我知道這很難,但我必須試試看。
先順著六道的心意來……之後,再想辦法周旋,拖延和宇智波塵正麵衝突的時機,再想方設法將六道給予的力量,轉化成我自己的能力。
也讓我有更充分的時間去了解,宇智波塵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
“唉。”佐助歎了一口氣,妥協道:“六道,或許正如你所說吧。我答應你去討伐輝夜和塵,但你總得給我們一點時間,去妥善安置好村子裡的事情。”
“呼……”聽著佐助軟下來的話頭,鳴人懸著的心也落地了:我還真以為佐助會被仇恨再度衝昏頭腦,又變成當初那個固執己見,聽不進過來人忠言的人。
也是呢,這些年,我們已經相互坦誠,相互理解,他可是木葉的支撐之影啊!
六道沉吟說道,“當然,和忍宗理念不謀而合的,火之意誌載體,木葉忍者村,能夠重新落地生根,這也是我所希望的看到的!”
“所以,我給你們一天的時間,可以吧?”
一天……嗬。
“可以。”佐助不動聲色的答應。
六道終於露出滿意笑容:“佐助,我將當年的六道陰之力重新賜予你,另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