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筒木嗎。
一式說:“我本來就不是大筒木了,我現在是十尾啊,一頭野獸,拜你們所賜!”
鳴人:“殺了你!我一定會殺了你!”
一式:“先不說你能不能做到,我現在死,和兩天半之後死,其實沒太大區彆的。真的,川木已經重新成為我的器。”
鳴人:“如果你真敢讓雛田那麼做,我……我會宰了川木,你信不信!”
“哼哼。”一式笑了:“宰了川木嗎?你如果真能乾淨利落的宰了他,我倒是高看你兩眼了火影。說真的,我都不敢相信,你不殺他就罷了,還敢留他在身邊,你怎麼敢,怎麼敢的?”
“你如果有宇智波塵那樣強悍的實力,又善於布局的智力倒也罷了,你一個力量都是彆人給的小醜,又是個沒有主見的蠢貨,誰給你的膽子,敢從我手裡保川木?”
“是木葉死的人還不夠多,還是沒死在你的癖好上?”
鳴人:“一式!!我不管你是大筒木還是十尾!!如果你敢為難雛田,我一定讓你後悔出生到這個世界上,我發誓!!”
六道:“鳴人,彆說了!快彆說了!彆再嘗試激怒他了!活下去比什麼都重要!”
“夠了……我爬,我爬。”雛田跪在地上,雙手撐地,向著呆若木雞的木葉眾人爬行。
雛田行將就木般的爬行著,眼神已經死了,她已經舍掉了這副軀殼。
木葉眾人無不噤若寒蟬。
什麼火之意誌啊,在絕對的力量下……狗都不如啊。
拘骨木上,鳴人的身軀如篩糠般顫抖:“九喇嘛,我要重粒子模式,我要開啟重粒子模式,幫我,求你了!然後我陪你一起死好不好!!!”
六道:“……”
“……”九喇嘛,沒有回應鳴人。
沒用的,鳴人,這個拘骨木限製了我,無法連接你的查克拉……還有,你還沒看明白嗎?一式已經留下可以轉生的器了,他根本不怕死了,你就算用重粒子削減壽命殺掉了他,又能改變什麼事情呢?
除非,你真能狠下心殺掉川木,徹底絕了他轉生的後路。
但是,你捫心自問,你真能做得到嗎?
“天殺的一式!你對我們的火影夫人做什麼!”
人群中,突然傳來一聲怒吼,隻見一束銀灰色颶風流躥升至百米高空,陡轉直下!
——死通牙!
犬塚牙已將生死置之度外:讓我看著同期的好友被這樣羞辱!還不如死了好!誌乃,赤丸……等著我,我這就下去陪你們!
“嚓!”一式淡漠的抬起手指,指上延伸出的金色光劍,將麵前的颶風流一斬為二。
牙懷著對一式的恨,對死去同伴的眷戀,連同那條火之意誌的脊梁骨被劈成了兩半。
從兩半身軀間鋪開的紅毯,是他對雛田最後的應援。
即使心已經麻木如灰,淚水還是從雛田的麵龐上滑落,從牙的紅毯上繼續向前爬,隻要能救下他的丈夫,救下木葉最後的生力軍……她願意將自己的尊嚴徹底的揉爛,打碎!
爬過井野身邊,井野看不下去,噙著淚要衝過去,丈夫佐井攔住她,攥著拳,用力搖頭。
爬過夕日紅的身邊,後者難受的當場昏厥過去,被猿飛未來紅著眼攙扶住。
看著鳴人兩眼流出的血淚,一式滿意的笑了。
泄憤已經完畢。
接下來,要為自己的計劃鋪路了。
日向雛田,你有著純粹的大筒木血脈,可惜你的天賦和性格與之不匹配,從我左眼覺醒的轉生眼瞳力,我就察覺到了,你的血脈之力有多麼的純淨。
繼續留在火影身邊,留在木葉隻會浪費你的純粹血脈罷了。
一式猛然間抬起手掌。
雛田的身軀飛了起來。
“轟!”突然,樹樁衝天而起,將雛田整個裹入其中,然後轉瞬間沉入地底。
“這是我的十尾,特有的能力,類似的手段輝夜的十尾也有,但我們各有所長吧。”
“日向雛田,我會利用你的大筒木血脈,和我的十尾之力,將你打造成至強且遵從我意誌行動[神樹人]!在我死後,我要你替我守護川木,直到我[十尾·大筒木一式],成功完成轉生的那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