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袍人說:“你不應該已經通過果心居士傳遞的畫麵,見過我了嗎?我就是蛤蟆口中天外魔人啊,你和漩渦鳴人一直當成宇智波塵的存在。”
羽衣顫栗的嘶吼著:“你怎麼會知道我將出現在這裡!”
黑袍人手捏著陰陽麵具的底部,溫文爾雅的說:“這個嘛,和你用因果感知輝夜,是相同的原理啊。”
“嘶!!!”羽衣猛然倒吸一口涼氣,露出濃濃的驚駭和難以置信:“難,難道說,我我……我那種能感知母親因果的能力是…是!!”
麵具人笑道:“沒錯,是我趁你睡著的時候,送你的禮物。”
羽衣震怖:“不可能!這不可能的!我,我靈魂休眠沉睡之地,是[兩界山],那是現世和冥土的交接之地,隻有布都禦魂的開眼者才能進入!你,你是怎麼去到那裡的!”
麵具人說道:“嗯,兩界山確實是現實與冥土的交界地,但誰告訴你,隻有布都禦魂的開眼者,才能進入呢?”
說到這裡,他不免失望的搖了搖頭:“羽衣,你創造術的本領雖然可圈可點,但目光實在短淺如鼠呢,不論是輪回眼的力量,還是大筒木的力量,你能看到的,都隻是冰山一角罷了。”
羽衣看著陰陽黑白麵具孔洞下,黑與白的六勾玉輪回眼,半晌都說不出一句話。
在這個男人麵前,沒有能力改變任何的事情,甚至連動一下都是奢望了。
他無力的問道:“你這麼做,是為了什麼?讓我能夠感受我母親的因果?”
麵具人直言不諱道:“當然是為了利用你,去蠱惑漩渦鳴人和宇智波佐助,率領忍者攻入桃源呀。不過說真的,我沒想到事情會這麼順利。我意料之外的蛤蟆的預言,還真的起到順水推舟的作用了呢。”
羽衣:“你早知道會我的母親,會在桃源中複活!?”
麵具人:“沒錯,是通過宇智波塵感知到的,那也是因果的感應,而且我能感應的因果,可不是你感應輝夜那種小兒科的程度呢。”
羽衣知道自己凶多吉少了,隻想死前解開疑惑:“讓鳴人率領忍者攻入桃源?借我母親他們的手,將那些忍者除掉!?你大費周折,專程做這種事?”
麵具人放下捏著麵具底部的手,說:“除掉?是要除掉,但除掉不是目的,讓他們懷著最深的恨與絕望死掉,這才是真正目的啊。”
羽衣:“你,你到底要做什麼!?”
麵具緩緩靠近,附在耳畔:“我要做什麼,都在你刻在身後石碑上的,蛤蟆的預言中了。”
“這我真得誇讚一下你了,羽衣。你明明被這石碑坑害過一次了,臨了怎麼還不長教訓呢?”
羽衣睜大的眼睛:“難道,你打算……”
麵具人:“沒錯,就是那個難道說。”
“以宇智波塵的智慧頭腦,隻要知曉預言內容,很快就能猜到我在哪裡,想乾什麼,現在時機並不成熟呢,用塵的話說,還需要蒸一下。謝謝你呀羽衣,真是幫了我個大忙呢。”
羽衣心態徹底崩了:怎麼會?怎麼會?我非但沒能幫上世界任何的忙?還直接坑害了忍界!
“噌!”地獄道的閻羅像,伴隨著紫火在麵具人身後熊熊燃起。
“你的靈魂馬上就要被我吞噬,你彆的術我沒看重,唯獨布都禦魂有著奪取的價值,因為塵的神照還是挺棘手的,在我看來並不亞於淤母陀流,你還有什麼遺願嗎?不妨說出來,舉手之勞的話,我可以滿足。”
羽衣:“我,我想看看你麵具下的臉!”
“哦呀,就這點事嗎?可以。”麵具人伸手,將自己麵具摘了下來,當那張臉呈現在羽衣麵前時,他眼睛睜得老大。
“竟然是他!被附身的宇智波,竟然是他!”
“哈哈,你以為是誰啊,容器強度雖是第一位,但除了塵之外,誰的強度都不可能達標,所以臨時容器的選擇,專業對口才是我優先考慮的。”
將麵具重新佩戴好,下達審判的判詞。
“感到榮幸吧,大筒木羽衣,像你這樣的蠢笨之人,也有幸能成為我大筒木神式力量的一部分!”
無儘的悔恨湧現而來,羽衣聯想到往事的種種。
閻羅大口關閉,沉默在黑色陰影中的,那執拗了千年的輪回眼,湧現出了淚水。
“對不起,母親……我錯怪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