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雛田,你在乾什麼?快穿上衣服啊!!!你是我的妻子啊!你,你怎麼能……讓彆的男人看見你這個樣子!!!!”
十輝對鳴人的呐喊聲置若罔聞,她孑然一身的向塵邁出步伐。
塵簡直無語了個大C,撓了撓自己頭巾狀的角帶,“我要和你商量的,可不是這種事情啊,漩渦太太。”
十輝餘光瞥向籠子裡,目光跟隨著她的前行轉動,臉色蒼白如紙的鳴人。
在塵的麵前駐足。
神情在與生俱來的高冷中,竟湧現出一絲嫵媚,“陪我做完接下來的事情,那一切都好商量了~。”
鳴人窒息般的睜大雙眼:“這個頂著雛田臉和皮囊的家夥,到底在說些什麼!?”
將鳴人的反應看在眼中,十輝嘴角勾起不易察覺的譏諷。
塵將她的微表情儘收眼底,心下感慨:果然正如十夜所說,十輝的人格,是雛田的極致陰暗惡墮麵。
她行動的理念,除了完成一式交待她保護川木直到轉生完成的任務外,就是對漩渦鳴人展開報複,為了讓對方生不如死的活著,她無所不用其極。
不過……她一開始恐怕沒想做到這個份上,是鳴人剛才為川木請求的話,更進一步惹惱了她。
當初愛有多深,反轉之後的恨就有多麼痛切。
這就是所謂的,自作孽不可活吧。
鳴人,你怨不得任何人,是你自己生生將一手好牌打到稀爛的。
你就慢慢的,品嘗這份苦果吧。
十輝對著塵的話語,更加放肆了,“你如果覺得下不去手,可以把所有的事情都交給我。我記憶中保留了很多經驗和好活,我過去拘泥於禮義廉恥,說實話,都沒能完全放得開呢。”
“我一定會讓你體會到,連一旁這個自稱我丈夫的人,都沒體驗過的快樂。”
十輝說的每一句話,每一個字,都是在對鳴人男人尊嚴的踐踏與褻瀆。
“雛田!!!!我寧可你殺了我!!!!也不能這麼對我,不能這麼對我!!!!”他眼球外凸,臉上堆砌著難以名狀的痛苦,就像一頭受傷後暴躁的雄獅,恨不得立刻衝出籠子,阻止外麵的一切。
但他撲騰的越是激烈,身上荊棘就纏縛的越緊,上麵的倒刺也紮得他越疼。
十輝嘴角輕輕揚起。
收回視線,她竟伸手觸向塵的下巴,“當然,如果你有興致的話,也可以自由的發揮,隻要你想,我都可以,我百無忌禁的。”
“總而言之,可以讓我,服侍你一次嗎?塵君。”
差不多得了,原本就是一場鬨劇。
塵握住十輝的手腕,“抱歉,我是個純愛戰士,任何情況下都不會做對不起我妻子的事情。”
“十輝,我理解你想要報複你那無能的丈夫,漩渦鳴人的心情,不過,他此刻已經驚厥過去了。”
目光再次轉向牢籠,鳴人兩眼已經翻成白眼,嘴巴張得像是能塞下一個拳頭,白沫從他的口鼻中不斷的湧現。
儼然已經失去意識了。
十輝意興闌珊道:“什麼啊,這就不行了啊,這個男人,一如既往的沒用啊。”
塵鬆開十輝的手腕,看著她轉身,不緊不慢的向寶座走去,那光潔無瑕的背影,問,“沒有彆的意思,姑且問一句,你沒有羞恥的心情嗎?”
“羞恥心這種東西。”十輝將地上的黑色燕尾服拾起,重新套在身上,轉過身,整理著尚未完全遮擋住的衣領,“從那天我被一式驅使著,在木葉眾人麵前爬行的時候,就已經丟得一乾二淨了。”
將衣帶係好,她撩起黑色長發,坐回黑色花朵簇擁的寶座上。
塵說:“看來,你有著清醒的自我認知,也完全將自己看待成日向雛田。”
十輝反問:“那又如何?”
塵微微一笑,轉身坐回了大閘天上。
“不如何,不過就你剛才說的那句話,我倒是有不同的意見。”
“如果你真將羞恥心丟得一乾二淨的了話,何必說要單獨與我談?讓我將佐助支開,你也支開了自己的手下,另外,你還將川木的籠子移走了,這些,都是你羞恥心尚存的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