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鹿鳴早已把“神諭”這塊金字招牌用得爐火純青,堵得那些貴族啞口無言。
到了晚上季鹿鳴親自帶領著加強守衛的神廟士兵,巡視關鍵區域,抵禦那些隨著夜色準時降臨的詭異。
士兵的武器對它們效果有限,但在季鹿鳴的領導下他們成功將怪物牽製到了天明,用陽光殺死了它們。
這給了士兵們極大的信心,不僅穩定住了民心也向法老和那些不服季鹿鳴的貴族證明了她的實力。
就在季鹿鳴忙事業忙的熱火朝天的時候,法老那邊傳來了新的消息,他不知道和摩西達成了什麼樣的交易竟然拿願意放希伯來奴隸回家。
夜色深沉,神廟主殿內卻燈火通明。
秘密前來的法老屏退了左右,他坐在黃金鑲嵌的座椅上,眉宇間帶著焦躁和眼底的陰鷙。
連日來的災殃已經讓這位統治者瀕臨崩潰的邊緣。
“尊貴的大祭司,”法老的聲音低沉而充滿壓迫感,“您身為神明的代言人,目睹這些希伯來奴隸帶來的混亂與災難,難道就任由他們褻瀆我們的土地,挑釁眾神的威嚴嗎?”
法老身體前傾,目光灼灼地盯著季鹿鳴:“我需要您動用神明的力量!降下神罰,懲戒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異邦人,絕不能讓他們如願以償地離開!”
季鹿鳴看著渾身上下散發著壓迫感的法老握緊了自然垂下的手。
她一直是個普通人,見到上位者難免露怯,但是現在她是大祭司,她不能自亂陣腳。
季鹿鳴垂眸靜立,貓耳在兜帽下不易察覺地輕輕抖動。
她斟酌著詞語既不能直接拒絕激怒法老,也不能真的承諾自己做不到的事情。
“陛下,”她抬起眼,語氣平靜而帶著一絲神職人員的疏離,“神意難測,降罰需待時機。貝斯特女神悲憫眾生,亦憤怒於不敬。我自當竭力溝通神意,祈求指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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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老似乎對這個回答並不完全滿意,但眼下他有求於人也不好逼迫過甚,隻得陰沉著臉,又交代了幾句要加強神廟防禦、穩定民心之類的話,便帶著滿腹心事離開了。
送走法老沒多久,季鹿鳴還沒來得及喘口氣,身後突然響起了哢噠哢噠的摩擦聲。
連日的忙碌讓季鹿鳴差點以為詭異又來了,她下意識的摸向了腰間的匕首。
她警惕的看向聲音傳來的方向,那裡曾經是一麵牆,而現在突然出現了一個黑洞洞的隻供一人通過的‘門’。
很快一陣雜亂的腳步聲傳來,隻見幾名穿著奴隸粗布衣服的人護衛著一位身著簡單亞麻長袍、手持牧羊杖、須發皆白卻目光如炬的老者走入了昏黃的光線中。
“你就是摩西?”季鹿鳴警惕的看向那位與眾不同的老者。
西也上前一步,無比堅定的目光看著季鹿鳴,聲音洪亮而清晰:“埃及的尊者,耶和華——我們的神,已顯現其大能。這些災殃是對埃及悖逆的警示。”、
“我懇求您,以仁慈之心,勸說法老容我的百姓離去,讓他們去曠野祭祀我們的神。這並非叛逆,而是遵從更高神的旨意。持續對抗,隻會為這片土地帶來更深的苦難。”
“我記得法老已經允許你們離開了。”季鹿鳴眯起眼打量起跟隨在摩西身邊的奴隸,這裡麵除了摩西的親信恐怕還有考生。
而那扇突然出現的門恐怕也是考生的手筆。
“大祭司,”為首的那名考生壓低聲音:“我們知道您有自己的任務要完成。但請您想想這副本裡的‘十災’一環套一環,硬扛下去,對誰有好處?”
一個麵容精乾的女子接口道:“法老剛愎自用,貴族隻在乎自己的利益,他們能給您多少真正的支持?這滿城的災殃和夜晚的詭異,可不是單靠神廟這點人手能擋住的。”
第三個考生更直接些語氣裡帶上一絲威脅:“幫摩西離開,災殃自會停止,這副本才算通關。您卡著不放,等於把我們所有人都往死路上逼。”
他咬牙繼續道:“兔子急了還咬人呢,何況是我們這些為了活命什麼都乾得出來的人?”
最後還是那個為首的考生緩和了語氣動之以情的道:“咱們說到底都是考生,被扔進這鬼地方的可憐人。何必鬥個你死我活?您抬抬手,行個方便,給我們留條活路,也是給您自己留條後路。將來回到考場,山水有相逢啊!”
季鹿鳴沉默地聽著,手指無意識地摩挲著聖甲蟲護身符,燈光下她的表情晦暗不明,看不出喜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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