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偷我的狗?!活得不耐煩了!!放下朕的禦用畫師!!”季鹿鳴暴躁咆哮著。
她一腳油門到底,suv像頭被激怒的公牛,轟然撞碎木質院門,木屑飛濺中,車燈如利劍般刺破黑暗,直追前方那輛逃逸的麵包車。
距離越來越近了,而季鹿鳴絲毫沒有踩刹車的跡象,反而更用力的踩下了油門。
50米……30米……10米……
季鹿鳴的手指死死扣住方向盤,仿佛前麵的不是偷狗賊,而是刨了他家祖墳的混蛋。
——咣!!!
suv像一頭暴怒的犀牛,狠狠啃上麵包車的屁股。
金屬扭曲的刺耳聲響徹夜空,麵包車被撞得猛地一歪,後輪離地半米高,差點側翻,後備箱的門被撞出了一個巨大的凹陷。
“什麼東西!c瘋了吧,不要命了!”偷狗賊探出頭來衝後麵大罵。
車廂裡一片漆黑,向璃書正用爪子扒拉籠子的鎖扣,盤算著“是現在變回人形嚇死他們,還是等到了目的地再大鬨一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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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世界突然天旋地轉!
巨大的衝擊力讓她整隻狗騰空而起,“咚”地撞上鐵籠頂部,腦門磕得眼冒金星,差點一口咬到自己的舌頭。
“嗷嗚?!什麼情況?!)”
“把、狗、還、給、我!”季鹿鳴的怒吼聲清晰的傳到了車內。
麵包車裡的偷狗賊嚇得魂飛魄散:"臥槽!哪來的瘋女人?!不就一個畜生嗎!你又不差錢!再買一個就是了!"
司機猛打方向盤試圖甩開,但季鹿鳴的suv如同附骨之疽,再次加速衝來。
"哐!"隨著一聲巨響,在金屬扭曲的尖嘯聲和玻璃破碎的尖叫聲中,麵包車被撞得橫移數米,打著轉兒的裝上了山體,後備箱門不堪重負"哐當"彈開。
“死娘們,不想活了!”之前一直鼓動隊友去盜竊的男人暴躁的踹開車門,抽出一根鋼管下了車。
他身上掛了不少彩,胳膊和臉上有不少被玻璃割出的傷口正股股的冒著血。
許是見季鹿鳴隻有一個人他抬手一棒子向著季鹿鳴的車砸去。
季鹿鳴的臉在月光的映照下帶上了森森的寒意。
她的眼神堅定仿佛下了某種決心,在她的手指間捏著一塊刻滿象形文字的陶俑。
這個陶俑是她跟著自己的先祖學習古埃及祭司應掌握的技巧之一"阿努比斯的審判咒",原本是用來對付盜墓賊的。
但今晚,它有了新的目標。
見季鹿鳴不下車其他的偷狗賊也大膽起來,畢竟這荒山野嶺的又有一個女人在,他們猥瑣的笑著朝季鹿鳴的車走去。
就看見這個披頭散發的女人緩緩抬起手,嘴唇翕動,念出一串古老而晦澀的咒語。
"阿努比斯,審判這些竊賊……"
咒語剛落,一個男人的影子突然扭曲拉長,像活物一般纏上他的雙腿。
他驚恐地低頭,發現自己的腳正在下沉——不是陷入泥土,而是被影子一點點吞沒。
"救、救命!我的腿——啊啊啊!"
三秒後,他整個人被拖進了二維的黑暗裡,隻剩一件空蕩蕩的外套落在地上。
瘦高個突然捂住喉嚨,臉色漲紅。他張開嘴想呼救,卻吐出了一大團活著的聖甲蟲。
甲蟲從他的七竅湧出,黑亮的外殼在月光下泛著詭異的光。他瘋狂抓撓自己的皮膚,但甲蟲早已鑽入血管——他的血,正在被吃掉。
……
此時向璃書剛變回人形,一手揉著腦袋上的包一手抱著小金毛:"……哇哦。"
季鹿鳴收起陶俑推開車門衝到向璃書麵前,開始檢查她的全身:“下次小心點,能不能有點狗的警惕心啊!”
向璃書呆呆的豎起大拇指道:"酷!不過……"
她指了指地上那堆不能稱之為人的竊賊問:"這些怎麼處理?"
季鹿鳴打了個響指:"這簡單。"
"duat."冥界之門)
地麵裂開一道縫隙,四人的殘骸被無形的力量拖入深淵,消失無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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