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夏一走進裡麵,便眉頭微皺,麵露嫌棄之色,覺得太過嘈雜了,想要去包間。
而南宮卿兒和江小魚都不願意去包間,隻想去吧台那喝特調雞尾酒。
顧夏無奈,隻好陪著南宮卿兒,去吧台找位置坐。
顧夏來慣了這種燈紅酒綠的場所,早已練就鋼鐵般的她,可以一直喝,不醉。
顧夏為自己點了一杯長島冰茶,為南宮卿兒和江小魚點了沒有度數的水果賓治。
南宮卿兒一飲而儘,嚷囔著要看看轟炸機,顧夏態度堅決地拒絕了,南宮卿兒隻得作罷,改點了一杯莫吉托。
江小魚上次來都嘗試了許多種調酒,這次則自己隨意點。
她一杯接一杯,開懷暢飲。
不過,她所點的都是度數較低的酒。
南宮卿兒的目光則始終落在調酒師身上,目不轉睛地看著他調酒,自己也陸續喝了好幾杯。
依舊是上次那位帥氣的調酒師,他一眼便認出了美得讓人印象深刻的南宮卿兒,她身邊竟還帶了男伴,他今夜忙碌異常,根本不敢也無暇多瞧。
顧夏唯獨鐘情長島冰茶,細細品味,小酌慢飲,並不貪多,此時已續杯至第五杯。
南宮卿兒在等待調酒的間隙,眼巴巴地望著顧夏杯中的酒,那酒色澤淡雅,宛如透亮的紅茶,看上去似乎更好喝。
南宮卿兒那勾人的狐狸眼,細而不眯,大而有神,仿佛有著無窮的魅力,如同磁石一般,要將所有愛慕她的人牢牢吸引進去。
她伸出纖纖玉指,比出“一點點”的手勢,嬌聲說道:“讓我嘗一小口。”
此時酒吧人聲鼎沸,人們都聚集在舞池旁邊儘情熱舞尖叫,顧夏並未聽清南宮卿兒的聲音,但她凝視著她那被酒水浸潤的紅唇,仿佛從中解讀出了她的意思。
還沒等她回應,隻見南宮卿兒迅速伸手奪過她手中的酒杯,就著杯子輕抿了一口。
杯口上似乎還殘留著顧夏的唇印,而南宮卿兒的唇恰好覆蓋在了那個位置。
酒水入喉,口味酸甜苦辣,層次豐富。
南宮卿兒微張唇瓣,輕吐了一下那粉嫩的舌尖,然後又將杯子塞回了顧夏靜止的手中。
她的每一個不經意的動作,都散發著無儘的魅力,撩人而不自知,看得顧夏喉嚨直發緊。
顧夏嘴角勾起一抹壞笑,緩緩湊近南宮卿兒的耳畔,輕聲說道:“這酒還有一個名字,你想不想知道?”
南宮卿兒隻覺得耳旁的熱氣如羽毛般輕拂,帶來一陣酥麻的癢意,她的眼神如蒙上了一層水霧,慵懶中透著一絲迷離,“嗯?”
顧夏再次貼近她的耳朵,嘴唇似有意若無意地輕觸著她白嫩的耳垂,語氣充滿了曖昧:“這酒對於酒量不好的人來說,一口暈,兩口醉,三口倒頭就睡。所以,它又叫失身酒。”
南宮卿兒的注意力完全被她的話吸引,眼神中明顯透著懷疑,她斜睨了顧夏一眼,似乎並不相信。
[你都喝第幾杯了?多少口了!臉上愣是一點紅暈都沒有。]
南宮卿兒哪裡知道,這長島冰茶,女士限點兩杯。
一杯不倒,兩杯怕是人都要喝丟了。
她更不知,顧夏酒量驚人,這區區幾杯雞尾酒,還不夠她潤喉。
南宮卿兒意猶未儘,又接著點了兩杯低度酒,和江小魚慢悠悠地小酌著,偶爾還和江小魚碰個杯。
隻是,她的酒量或許就到此為止了。
南宮卿兒開始覺得酒勁上頭,臉上不知何時已悄悄染上了一層緋紅,“我想去下洗手間。”
也許是起身太急,從高腳椅上下來時,南宮卿兒一個踉蹌,一旁的顧夏趕緊扶住她,待她站穩。
南宮卿兒走路還算正常,但顧夏仍不放心,對江小魚丟下一句,“我陪她去,你有事就叫酒保。”
江小魚看了眼南宮卿兒,點了點頭。
顧夏很自然地抬手攬住南宮卿兒的腰,帶她去找洗手間。
南宮卿兒偏頭對顧夏笑了笑,說道:“我還沒醉呢,不會摔的。”
不一會兒,上完洗手間出來的南宮卿兒和顧夏,看到四個男人正在垃圾桶旁吞雲吐霧,粗俗的話語不絕於耳。
見她們出來,便將才抽了幾口的煙隨手一扔,抬腳狠狠踩滅,然後朝著她們走過來,顯然是在特意等她們。
其中那個年紀稍大、大腹便便的男人,目光在南宮卿兒和江小魚之間來回放肆地掃視了一番後,走上前,開口道:“原來是個假小子啊!正好,今晚你們兩個一起陪老子玩玩。”
原以為是個小白臉緊跟著這大美人,待一同進了女廁,才驚覺原來也是個女的。
這下省事了,還能來個三人行。女扮男裝?更刺激了,他還從未嘗試過這種玩法。
色欲熏心的他,光是腦補那銷魂的場景,便激動萬分,興奮難耐。
那咧開的嘴角,露出令人惡心的大黃牙。
哈喇子都快流下來了。
南宮卿兒,狠狠皺著眉頭,心裡暗忖道[她是跟這洗手間犯衝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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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夏則不著痕跡地將手握成拳,眼神冷得猶如在看一個死人。
很好,這人成功地觸及了她的逆鱗。
上次敢在她顧夏麵前提“假小子”三個字的人,被她打得親媽都認不出來,至今還躺在醫院裡呢!
這麼快就又有人上趕著來找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