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過三巡。
舒然正與那幾位小奶狗,玩得火熱。
青澀的小奶狗被舒然捏住下巴強行灌酒,眼神迷離眼角含著淚水。
接著,下一位被灌酒的,柔弱清秀,目光迷離,時不時害羞一笑,舒然一個把持不住,直接嘴對嘴地喂起了酒。
看來禦姐都偏愛小奶狗型。
不過,長得像宋雲朗那位似乎是個例外。
南宮卿兒微醺,眼神迷離,輕啟朱唇:“送我回房間吧。”說著,她挽起身邊男人的手臂。
她現在感覺有些暈乎乎的,但頭腦還算清醒。
今晚她喝了不少烈酒,看來多喝幾次,酒量真的能練出來呢。
他聞言微笑,與她一同起身,離開了包廂。
其他幾人目光中滿是豔羨與嫉妒,盯著他的背影,心中暗歎:這小子真是好運氣。
兩人走出電梯,徑直來到頂樓套間。
南宮卿兒鬆開了挽著男人的胳膊,再次確認了下房卡上的房間號,隨後淡淡地說:“好了,你可以走了。”
她的聲音清冷中帶著一絲不容置疑的堅定,語氣雖輕,卻字字珠璣,落地有聲。
男人五官深刻,棱角分明,一臉錯愕地望著她,“你不是要我陪你……?”
南宮卿兒打斷了他,“不用。我困了。”
讓他送自己回來隻是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用他當個擋箭牌而已。
畢竟,相比其他人,這個男人看起來更安全,也更容易掌控。
她轉過身,準備刷卡進門,卻發現男人還站在原地沒有離開。
南宮卿兒回頭,迷離的水眸在看向男人時,閃爍著不易察覺的寒光,眉頭微皺,透露出淡淡的不悅。
“不是讓你走了嗎?”
男人並沒有要走的意思,反而更加靠近,高大的身軀毫不費力地將她抵在門上。
他眉頭緊鎖,緊握著她纖纖手臂的力度,既霸道又帶著一絲顫抖,似乎有話想說卻又猶豫不決。
他顯然沒料到,她指名要他送,真的隻是單純的送她回來。
“今晚你點了我,我就是你的人了。”他的聲音低沉而沙啞,帶著幾分酒後的醇厚,卻也透露出緊張與不穩。
這句話說出時,他仿佛是在做一場最後的賭博,將所有的籌碼都壓在了這一瞬間。
南宮卿兒試圖掙脫他的束縛,但男人的手卻像鐵鉗一般緊緊握住,不容她亂動。
“你放開我!我說了,不需要,我困了要睡覺!”
男人突然湊近她的耳邊,輕聲說道:“我給你暖被窩。”
南宮卿兒的後背被迫緊緊貼在門上,她有些生氣了,好看的臉龐上覆上了一層寒霜,眼神冷冽如刀,“聽不懂人話嗎?”
這句話,她幾乎是咬著牙說出的,每一個字都充滿了不悅與憤怒。
男人見狀,語氣不由自主地軟了下來,眼中閃過一絲懇求,“我…想請你幫個忙。”他的聲音低沉而微弱,仿佛是在祈求一絲憐憫。
南宮卿兒漫不經心地問:“什麼忙?”
“我、需要錢。”男人的臉漲得通紅,低低的嗓音中帶著幾分結巴,他極力想要壓住語氣裡的忐忑與不安,但那份羞澀與無助還是泄露了出來。
南宮卿兒愣了愣,但很快又恢複了平靜。
她明白,來這裡的人大多都是為了錢,無論是生活所迫還是有其他苦衷。
但她並不是聖母瑪利亞,不想卷入這些複雜的瑣事中。
“真是不好意思呢,看來是我耽誤你了。你現在回包廂的話,我朋友還在,憑你的姿色,她或許能幫你。”她試圖擺脫這個麻煩。
但男人卻堅決地搖頭:“不,我隻想請你幫我。”
他的聲音雖低,卻異常清晰,每一個字都像是從心底深處擠出,帶著不容拒絕的力量。
南宮卿兒挑眉,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你這是打算賴上我了?我要是說我沒錢呢?”
男人長睫微垂,目光深邃地注視著她:“你有!”
南宮卿兒覺得好笑:“我看起來很像大好人嗎?你憑什麼以為我就會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