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楨推開休息室門的刹那,晨光勾勒出一道曼妙剪影。
蘇酥正斜倚在咖啡台旁,晨曦透過百葉窗在她紫色吊帶裙上流淌,纖纖手臂的雪肌在光影中泛著珍珠般的光澤。
她聞聲轉頭時,大波浪卷發如墨色綢緞拂過鎖骨,眼尾輕掃一抹精巧如墨點的淚痣在晨光裡若隱若現。
“你怎麼在這?”裴楨喉結微動,骨節分明的手指捏皺了襯衣袖口。
他分明記得前幾日蘇酥與那男子關係親密,他以為她不會再出現在這裡。
此刻卻見她素手推來一杯溫水,白瓷杯沿還氤氳著被她吹涼的水霧。
蘇酥歪頭輕笑,纖長睫毛在眼下投出蝶翼般的陰影:“等你啊。”
她忽然踮腳貼近,玫瑰香調的呼吸掃過他耳際:“冰美式傷胃,我會心疼的。”
眼波流轉間,唇瓣幾乎蹭到他下顎,卻在他抬手阻攔前一秒翩然後退,裙擺旋開的花影裡藏著狡黠?。
她指了指桌上一個精致的紙袋,“我給你帶了早餐,是你喜歡的那家。”
裴楨走近,目光落在她手中的水杯上,唇角勾起一抹戲謔的笑:“你是想把口水吹進去給我喝?”
蘇酥抬眸,眼神中帶著一絲調皮:“那要不我嘗一口,看看燙不燙?”她的語氣輕快,卻又帶著幾分曖昧。
裴楨沒有說話,隻是看著她,目光深邃而複雜。
他接過水杯,抿了一口水,溫熱的液體滑過喉嚨,仿佛連帶著她的氣息也一並吞下。
裴楨望著她故作乖巧整理早餐盒的側臉,舌尖抵住上顎壓下笑意,眼中閃過一絲難以察覺的占有欲。
就這樣,蘇酥順理成章地成了他的貼身小助理。
她不知道的是,這一切都在裴楨的默許下悄然安排。
……
片場,燈光柔和,攝影機就位。
休息室,狹窄的沙發上。?
南宮卿兒側過身子,烏黑的長發如瀑布般垂落,發梢輕輕掃過賀時初的手臂。
她的眼眸清澈如秋水,唇角勾起一抹若有似無的笑意,聲音帶著一絲慵懶:“準備好了嗎?”
賀時初微微靠近她,眼神中帶著若有若無的戲謔:“嗯。要不……我們現在先試試?找找感覺,免得待會兒ng太多次。”
他不僅看遍了韓劇的吻戲合集,還對著自己的虎口反複練習了好幾個晚上。
免得真拍的時候,太生疏,被嫌棄,丟麵子。
她輕笑,指尖輕輕劃過沙發的邊緣,指尖的溫度若有似無地傳遞,聲音帶著一絲挑逗:“你刷牙了嗎?”
賀時初低聲輕笑:“嗯。導演建議我吃大蒜或者麻辣小龍蝦。”
南宮卿兒抬眼瞪他,下意識往後靠了靠,語氣中滿是嫌棄,“那我先去喝杯咖啡。”
賀時初身體微微前傾,距離拉近,呼吸可聞,“放心,我沒吃。”
南宮卿兒眨了眨眼,長長的睫毛如蝶翼般輕顫,笑意盈盈,“那你洗澡了嗎?”
賀時初喉結滾動,聲音帶著一絲壓抑的暗啞:“嗯,知道你潔癖。”
上次拍蘇酥喝裴楨的水時,南宮卿兒偷偷問他:“你有病嗎?我是說,傳染病之類的,比如幽門螺杆菌……”
當時的賀時初氣得臉一黑:“沒有!”
南宮卿兒的目光落在他微紅的耳尖上,唇角勾起一抹狡黠:“你是初吻嗎?”
他眼眸微垂,睫毛在眼下投下一片陰影,聲音低得幾乎聽不見:“嗯。”
她故意拖長了語調,帶著幾分戲謔:“你…就沒有談過?”
賀時初抿了抿唇,聲音低沉而克製:“沒有。”
她歪著頭,烏黑的發絲滑落肩頭,笑得意味深長:“你都二十好幾了,還沒談?你是不是取向……?”
他忽然靠近,呼吸噴灑在她的臉頰上,聲音帶著一絲危險的意味:“我好得很。”
她笑意更深,眼中閃爍著狡黠的光,指尖輕輕戳了戳他的胸口:“生氣了?”
他抬手輕輕抓住她的手指,聲音低沉而曖昧:“你說呢?”
兩人的距離近得幾乎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空氣中彌漫著若有似無的張力。
她眨了眨眼,笑意中帶著一絲挑釁:“那……開始吧?”
他眸光一暗,唇角勾起一抹笑意:“好。”
南宮卿兒的手貼著賀時初的胸膛,指尖若有似無地挑逗,溫度透過薄薄的襯衫,灼燒著他的肌膚。
賀時初呼吸一滯,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她的唇上。
那如熟透水蜜桃般的唇瓣微微張合,散發著誘人的氣息。
南宮卿兒亦認真地盯著他的唇,似乎在尋找一個合適的角度。
她的唇幾乎貼上他的,溫熱的氣息撲在他的唇上,甜美中帶著難以抗拒的誘惑。
他喉結滾動,等待即將落下的吻,不料她倏然退開,輕笑一聲:“那個……太熟了,實在下不了嘴。”
上一次拍攝,隻是蜻蜓點水般,吻了下嘴角,沒什麼難度,一次就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