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卿兒倚在門框上,濕發蜿蜒著滴落水珠,眼尾泛著瀲灩水光,唇瓣微張著喘息,像是缺氧的蝶,嬌弱又惹人憐惜。
她身上的浴袍鬆鬆垮垮地係了個結,仿佛隨時都會散開,泄露出一片春光。
“卿兒~”賀時初喉結重重一滾,解開的領口下肌肉僨張。
他一把攬住她搖搖欲墜的身體,掌心滾燙的溫度透過浴袍灼燒皮膚。
腳尖勾住門扉的瞬間,房門"砰"地閉合,震落水晶吊燈上細碎的光塵。
賀時初猛地將人打橫抱起,南宮卿兒浴袍下擺隨著動作滑開,露出一截凝脂般的小腿。
她渾身冰涼得不正常,肌膚相貼處卻像點燃了火星,燙得他胸口發緊。
“你被下藥了,必須去醫院。”他聲音沙啞得不像話,喉結劇烈滾動著,抱著她大步走向沙發。
真皮沙發發出曖昧的摩擦聲,她發間的水珠滴落在他繃緊的腕表帶上。
南宮卿兒指尖揪住他早已淩亂的襯衫,紐扣崩開的瞬間,她的指甲在他鎖骨劃出一道紅痕。
“幫我...”氣音裡帶著令人心顫的哭腔。
賀時初呼吸一滯,以為她要...卻聽見她輕若羽毛的聲音:“...吹頭發...”
賀時初單膝跪在沙發前,看著她在天鵝絨靠枕間輾轉。
水珠正順著她頸側滑落,在鎖骨窩裡積成晶亮的一汪,隨著喘息微微晃動。
他猛地起身走向浴室,紅底皮鞋碾過滿地狼藉時,黏在鞋底的乳白膠狀物發出細微的"啵"聲。
浴缸溢出的水流漫過腳背,冷意讓他清醒三分。
扯下吹風機時,鏡麵映出他猩紅的眼角。
他快步回到她身邊,溫柔地撩起她的長發,熱風卷起鳶尾香氣。
她突然翻身埋進他懷裡,抱著他的腰,貪戀他身上的熱度。
賀時初身體僵住,努力克製的欲望在她冰涼的身體貼上時,舒服得忍不住喟歎。
“冷......”她的呢喃被吹風機聲掩蓋。
即使吹風機開到最大檔,她仍止不住發顫——冷水浴的寒意已滲入骨髓。
浴袍下擺翻卷間,青紫膝蓋若隱若現,那是冰水浸泡留下的印記。
賀時初握吹風機的手背青筋暴起,指尖發白地烘乾她最後一縷濕發。
“去醫院。”
他關掉轟鳴的吹風機,掌心觸到她後頸涔涔的冷汗,喉結滾動,聲音低啞:“藥性不散會......”
“散了~”她蜷在他臂彎裡,氣音輕得像蛛絲掠過耳畔。
他低頭盯著她發頂細小的旋渦,聲線像被砂紙碾過:“你...?”
是他想的那個意思?
“彆問了!”她猛地捂住臉,指縫間漏出破碎的喘息,“敢讓第三個人知道,你就死定了。”尾音發顫,威脅卻輕得像貓爪撓過心尖。
他垂眸,見她浴袍領口鬆垮,露出鎖骨下大片雪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