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卿兒纖細的手腕被慕宇辰死死扣住,雪白肌膚上泛起一圈觸目驚心的紅痕,宛如白玉上染了朱砂。
“鬆手!”她掙紮著,纖細的手腕在男人掌中像隻受困的蝴蝶,脆弱卻倔強。
慕宇辰充耳不聞,黑西裝包裹著賁張的肌肉線條,銀戒在燈光下泛著冷光。
他輪廓分明的俊臉上,那雙深邃如墨的眼眸此刻暗沉得可怕。
她氣得低頭就咬,貝齒隔著襯衫陷入他的手腕,留下一排整齊的牙印。
男人悶哼一聲,喉結性感地滾動,卻紋絲不動,反而就勢扣住她後腦,強迫她仰起那張精致絕倫的小臉。
“咬夠了嗎?”他低沉醇厚的嗓音帶著危險的意味,薄唇勾起一抹邪肆的弧度,“要不要換個地方?”
“慕宇辰,你發什麼瘋?!”她抬起小臉,那雙勾魂攝魄的狐狸眼裡燃著怒火,紅唇因為憤怒而微微顫抖,像朵帶刺的玫瑰。
“來都來了,做個檢查。”他不由分說將她打橫抱起,她羊絨裙擺下露出一截纖細腳踝,在黑色西裝的襯托下白得晃眼,宛如上等羊脂玉。
診室門被他一腳踢開,她被按在檢查椅上,烏黑如瀑的長發淩亂地散落在純白椅背上,形成強烈視覺衝擊。
氣憤之下,她攀住他的脖子又是一口,這次直接咬在頸窩處。
男人肌肉緊繃,卻任她發泄,隻是眸色越發暗沉。
“你有沒有常識?兩天就能受孕?”她氣息紊亂,唇上還沾著他的血,像塗了層妖冶的胭脂。
慕宇辰眸色暗得嚇人,修長的手指抹過她唇上血跡,聲音沙啞:“你是不是忘了什麼?”
“我又沒有失憶!”她倔強地揚起下巴,天鵝般的頸線繃得筆直。
“那晚...吃事後藥了嗎?”他每個字都像在淩遲自己,下頜線緊繃如刀削。
南宮卿兒一怔,長睫如蝶翼般輕顫。
那晚混亂的記憶湧上來——酒後醉得一塌糊塗,男人滾燙的胸膛,以及...第二天氣得倉皇離開時完全忘記的避孕措施。
“謝謝提醒!”她強裝鎮定,聲音卻微微發顫,“你出去,讓醫生進來!”
她整理著淩亂的衣領。
羊絨布料貼著婀娜的腰線,明明是最禁欲的款式,卻因她起伏的曲線顯出驚心動魄的欲感。
慕宇辰臉色陰沉得能滴出水來,轉身時拳頭攥得咯咯作響,手背上青筋暴起。
整個診室早被清場,隻有頂燈投下慘白的光。
女醫生戰戰兢兢地進來,身後跟著同樣緊張的小護士。
她從未見過這樣的病人——明明坐在就診椅上,眼神卻像在巡視領地的女王。
美得極具攻擊性,狐狸眼像鉤子,氣質卻冷如雪山。
“麻煩給我開緊急避孕藥。”南宮卿兒指尖輕敲桌麵,聲音清冷得像山澗泉水。
“要不...您先和慕先生商量一下?”女醫生額頭滲出細汗,聲音發虛。
她直接起身,裙擺劃過一道優雅的弧度,頭也不回地推門而出,背影決絕而美麗。
走廊上。
慕宇辰倚在落地窗前,修長的手指轉動著無名指上的銀戒。
陽光為他雕塑般的側臉鍍上一層金邊,整個人散發著生人勿近的氣場,宛如一尊完美的希臘神像。
聽到開門聲,他大步走來,黑色皮鞋在大理石地麵敲出壓迫的節奏,每一步都像踩在人心上。
“不是讓你做檢查嗎?”他扣住她纖細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