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保時捷在空曠的街道上飛馳。
車內卻安靜得隻剩下南宮卿兒微亂的呼吸聲,混合著淡淡的酒香在密閉空間裡彌漫。
蕭逸從後視鏡裡凝視著她,眼底是藏不住的溫柔與心疼。
平日裡清冷疏離的南宮卿兒此刻醉意朦朧地蜷在真皮座椅上,白皙的肌膚染著誘人的緋紅,像一朵被夜露打濕的玫瑰,柔軟嬌媚得令人心顫。
“冷……”她無意識地呢喃,嗓音帶著醉後的沙啞,尾音微微上揚,像小貓的爪子輕輕撓在人心上。
蕭逸立刻調高了空調溫度,聲音溫柔得能滴出水來:“現在呢?好點了嗎?”
她迷迷糊糊地抓住他的手腕,指尖微涼,卻燙得他心跳一滯。
“你為什麼......總是管著我......”她半睜著眼,眼尾泛著桃花般的紅暈,唇瓣微張間吐息溫熱。
蕭逸喉結滾動,耳尖悄悄泛紅,聲音卻依舊溫潤:“因為......他不管你。”
“慕宇辰......”她無意識地念出這個名字。
蕭逸指尖微僵,但很快又輕輕握住她的手,低聲道:“我不是他。”頓了頓,又柔聲哄道:“睡吧,到了我叫你。”
車子緩緩駛入小區,碾碎一地月光。
主臥的感應燈隨著他們的到來次第亮起,蕭逸小心翼翼地抱著她走向那張kingsize大床,生怕驚擾她的睡意。
真絲床單在她身下泛起珍珠般的光澤,她卻突然揪住他的衣領,醉眼朦朧地撒嬌:“幫我......洗澡......”
蕭逸渾身一僵,耳根瞬間紅透,連脖頸都染上一層薄紅。
他慌亂地彆開眼,聲音低啞卻克製:“卿兒,你醉了......”
她白色外套早已滑落,吊帶裙的細肩帶要掉不掉地掛在臂彎,露出大片嬌嫩的肌膚。
酒精讓她的眼尾染上桃花色,隨著呼吸起伏的曲線在昏暗燈光下美得驚心。
“慕宇辰,你換沐浴露了嗎?”她醉眼朦朧地努力聚焦,濕漉漉的眼神像林間迷路的小鹿。
蕭逸心口微澀,卻仍耐心地輕聲糾正:“卿兒,我是蕭逸。”
她忽然笑起來,指尖描摹他的眉骨,聲音軟糯:“你今天好溫柔......”鼻尖親昵地蹭了蹭他的,“我喜歡霸道的你,也喜歡......”尾音消失在突然的翻身中。
天旋地轉間,蕭逸被她壓在身下。
她帶著醉意的唇胡亂落在他臉頰,最後精準捕獲他微仰的下巴。
蕭逸手臂青筋暴起,掐著她的腰,卻仍克製著不敢用力,生怕弄疼她,耳尖紅得幾乎滴血。
當她的指尖撫過他滾動的喉結,突然低頭吻上去時,蕭逸腦中轟然炸開一片空白。
寂靜的臥室裡隻剩交織的呼吸聲,和她綿軟的唇沿著他脖頸遊走的觸感。
在即將吻上他唇瓣的瞬間,他偏頭躲開,聲音啞得發顫:“卿兒......你清醒一點......”
他攥住她作亂的手腕,卻不敢用力,隻是輕輕握著,低聲道:“看清楚,我是蕭逸......”
他不想趁人之危,更不想當誰的替身。
可醉酒的南宮卿兒早已聽不進任何話語。
她手扒著他的皮帶,扯出他毛衣打底的襯衫下擺,掌心貼上緊繃的腹肌時,蕭逸倒吸一口冷氣,渾身肌肉繃緊,卻仍不敢亂動,生怕一發不可收拾。
濕熱的吻落在頸側,蕭逸仰頭閉眼,喉結滾動,在沉淪與清醒間艱難徘徊。
直到下巴傳來刺痛——她像小獸般咬了一口,隨即癱軟在他懷裡。
“卿兒?”他輕喚,紅透的耳尖熱度未褪。
而她已伏在他胸口沉沉睡去,右手還固執地伸在他衣服裡,覆在腹肌上。
蕭逸無奈地笑了笑,眼底卻滿是縱容。
他小心翼翼地抽出她的手,動作輕柔地將她放平在床上。
為她褪去外套時,鎖骨處未消的吻痕刺得他眼眶發澀。
指尖懸在那抹紅痕上方許久,最終頹然收回,輕輕替她掖好被角。
月光穿過紗簾,在她睫毛投下細碎的陰影。
他凝視許久,終是克製地輕吻她額頭,卻在起身時被她無意識地抓住衣角。
這微小的依賴讓他心臟酸軟,卻又不得不一根根掰開她的手指,低聲道:“好好睡吧,晚安。”
浴室鏡前,冷水順著鋒利的下頜線滴落。
鏡中人下巴留著清晰的牙印,眼裡翻湧著難以言說的情緒。
“慕宇辰......”他低聲念著這個名字,拳頭砸在大理石台麵,卻連發泄都克製著不敢太用力,生怕吵醒她。
最終,他隻是靠在牆邊,緩緩滑坐在地上,將臉埋進掌心,低低地笑了。
“真是......拿你沒辦法。”
……
陽光透過紗簾溫柔地灑落,南宮卿兒在宿醉的鈍痛中緩緩睜眼。
她眨了眨酸澀的眼睛,視線逐漸聚焦——雪白的床單、牆壁、窗簾,整個房間純淨得近乎虛幻,恍惚間以為自己來到了天堂。
本小章還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麵精彩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