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卿兒裹著許頌亦的大衣隱沒在人群中,身旁兩位風格迥異的帥哥卻如聚光燈般醒目。
左邊那位成熟穩重,舉手投足間儘是內斂的魅力。
右邊那位則慵懶不羈,眉梢眼角都透著張揚的野性。
排隊的小姑娘們頻頻回頭,有幾個甚至紅著臉舉著手機偷拍。
“票買好了嗎?”南宮卿兒立在光影交界處,高領毛衣掩住半張臉,隻露出一雙清淩淩的眸子。
南宮盛低笑,修長的手臂自然地環過她肩膀,指尖在她肩頭輕輕一捏:“走吧,哥給你包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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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開影廳大門,偌大的空間空無一人,唯有熒幕泛著幽藍的光。
南宮卿兒被安排在正中央的黃金座位,南宮盛和許頌亦像左右護法般坐在她兩側。
片頭音樂響起時,她細眉微蹙:“這片我看過了。換彆的吧?”聲音清冷,尾音卻無意識地上揚。
“那就陪我們再看一遍。”南宮盛頭也不回,修長的手指在扶手上輕叩,發出規律的嗒嗒聲。
她將散落的發絲彆至耳後,瓷白的頸線在黑暗中泛著微光:“真的不好看......”
許頌亦傾身而來,銀幕的藍在他眉骨投下溫柔陰影:“卿兒的銀幕首秀,我們怎能錯過?”
抗議未果,南宮卿兒認命地抿唇。
忽然一桶爆米花落入懷中,焦糖的甜香瞬間在三人之間漫開。
南宮盛調整好杯架,語氣慵懶:“喏,你的專屬零食。”
幾乎是同時,一杯溫熱的牛奶遞到眼前。
許頌亦的指尖在杯壁留下薄霧,聲線比奶沫更柔軟:“三分糖,你喜歡的溫度。”
南宮卿兒捧著牛奶蜷進座椅,熱度從指尖滲入心尖,像隻被哄順的貓,終於收起利爪。
銀幕的光影在她眸中流轉,映出三分無奈七分甜。
電影才播放了四分之一,她就如坐針氈:“我餓了,現在就去吃飯好不好?”聲音裡帶著撒嬌的尾音。
南宮盛正盯著熒幕上激烈的打鬥場麵,聞言挑眉:“爆米花都被你吃掉一半了。”他伸手捏了捏她柔軟的臉頰,“再忍忍,等看完先。”
南宮卿兒冷著小臉,拍開他的手,從容地拆開濕巾擦拭手指。
許頌亦劃開手機,鎖屏的冷光映著他低垂的睫毛,“附近新開了家甜品坊,”喉結隨著說話緩緩滑動,聲音像是大提琴最低的那根弦在震顫,“要試試他們家的玫瑰馬卡龍,還是你上次說想吃的草莓大福?”
“太甜了...”她指尖無意識繞著發尾打轉,明明是不耐煩的動作,偏生透出幾分慵懶的媚,“而且吃完甜點還怎麼吃得下正餐...”
南宮盛突然湊近她耳邊:“我們家卿兒的鏡頭什麼時候到?”
“就...最後五分鐘的炮灰角色,”她耳尖發燙,胡亂瞎編,“特彆無聊的那種,連台詞都沒幾句...”
許頌亦的目光卻始終沒離開熒幕,嘴角噙著若有似無的笑意:“我倒覺得挺有意思的。”
銀幕上正上演蘇墨與秦越的第一次正麵交鋒,鏡頭語言淩厲充滿張力。
南宮卿兒記得這場戲——她在片場觀摩了整整一天,但此刻的大銀幕效果更令她震撼。
她注意到許頌亦微微前傾的身體,他向來對刑偵題材感興趣。
隨著劇情推進,她出場的時間越來越近。
南宮卿兒不自覺地繃直了脊背,那種即將被"公開處刑"的羞恥感讓她連腳趾都蜷縮起來,恨不得把整張臉都埋進大衣領子裡。
“冷嗎?”許頌亦敏銳地察覺到她的異樣,微微傾身過來。
南宮卿兒搖搖頭,卻把大衣裹得更緊了些。
影廳裡的暖氣開得很足,她哪裡會冷——不過是緊張得手心冒汗,連睫毛都在輕輕顫抖。
想到待會兒大銀幕上即將放映的畫麵,還是當著兩個最熟悉她的人的麵,她羞得幾乎想化作一縷煙消散。
更致命的是,後續好幾場都是她和賀時初之間令人窒息的曖昧戲碼。
借位吻戲通過剪輯處理,在鏡頭裡能以假亂真。
床戲中交纏的指尖特寫,配合混響處理的喘息聲,能拍出極具“限製級”張力的曖昧感。
首映禮那天,她甚至沒等到自己的戲份就借口離開了。
南宮卿兒霍然起身,衣擺帶起一陣冷風。
“去哪?”南宮盛長腿一伸,直接擋住了她的去路。
“你們慢慢看,我先去吃飯。”她語氣硬邦邦的,轉身就要從許頌亦那邊繞過去。
許頌亦抬眸看她,眼底帶著幾分了然的笑意。
他什麼也沒問,隻是伸手握住她的手腕,順勢站了起來。
“走吧。”他嗓音低沉,指腹在她腕骨上輕輕摩挲了一下,像是安撫。
南宮盛見狀,立刻也跟著起身,“欸欸——真不看了?”他伸手想攔,卻被許頌亦一個眼神製止。
南宮卿兒頭也不回地往外走,許頌亦跟在她身後,步伐不緊不慢,卻始終保持著半步的距離,像是無聲的縱容。
南宮盛站在原地,看了看空蕩蕩的影廳,又看了看兩人離去的背影,最終歎了口氣,快步追了上去。
“行行行,不看了,吃飯去!”他三兩步趕上,伸手揉了揉南宮卿兒的發頂,語氣無奈又寵溺,“小祖宗,你想吃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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