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藝玫瑰園?。
晨光透過紗簾,在淩亂的床單上投下細碎的光斑。
南宮卿兒睜開眼,身後滾燙的軀體立刻貼得更緊。
慕宇辰的手臂像鐵鑄的鎖鏈,牢牢扣住她的腰,掌心貼著她的小腹,指節微微陷進柔軟的肌膚裡,仿佛在無聲宣告——她逃不掉。
她轉過身,鼻尖蹭過他的下頜。
男人睡顏沉靜,薄唇微抿,高挺的鼻梁投下一道陰影,襯得輪廓如冷玉雕琢般矜貴。
可這副禁欲皮囊下,藏的全是野獸般的占有欲。
他的唇上還留著她咬破的傷口,鎖骨到胸膛遍布紅痕,每一道都是昨晚她掙紮的證明。
指尖撫過他破損的唇角時,沉睡的猛獸突然咬住她手指。
“唔...”濕熱的舌卷過指尖,她驚覺男人早已清醒。
那隻原本搭在腰際的手突然滑向脊背,像拆解禮物般挑開絲質睡袍。
未及反應,便被封住雙唇——這個吻帶著晨起的慵懶,卻在她放鬆警惕時驟然加深。
他的手掌順著她的脊梁下滑,在腰窩重重一按,她頓時軟了身子。
直到她喘不過氣捶他肩膀,男人才低笑著鬆開,唇瓣水光淋漓:“偷摸我?”
晨起的嗓音像砂紙磨過耳膜。
南宮卿兒彆過臉,卻被他掐著下巴轉回來。
慕宇辰的拇指碾過她紅腫的唇,眼底暗潮翻湧:“昨晚哭著求饒的是誰?現在倒有精神撩火。”
她踢他一腳,反倒被攥住腳踝拖到身下。
真絲睡裙卷到腿根,男人灼熱的體溫烙得她發抖。
“你怎麼找到我的……”抗議聲碎在糾纏的唇舌間。
他低笑著含住她耳垂,“第六感。”
骨節分明的手順著腰線上移…
“萬一走錯房間...”她在他掌下戰栗~
"不會。"斬釘截鐵的答複伴隨著炙熱的吻。
“誰讓你帶我回來的,顧夏她們還在等我……”她虛張聲勢地瞪他,卻見他忽然低頭,犬齒叼住她鎖骨上的紅痕細細研磨。
“讓她們等。”濕熱的吻順著血脈遊走,他啞聲命令,“你現在的樣子,隻準我看。”
——她渾身都是他的印記。
從頸側到腳踝,雪膚上綻開大片曖昧的緋色,連腕骨都留著指痕。
慕宇辰滿意地撫過那些痕跡,突然托著她的臀抱起來。
南宮卿兒驚喘著夾住他的腰,手機卻在這時震動響起。
來電顯示「顧夏」。
男人瞥了一眼,直接劃開免提。
顧夏的怒喊炸響在房間:“南宮卿兒!你在哪——”
今早她和江小魚醒來,發現南宮卿兒的行李完好,人卻不見了蹤影。
找了一圈,撞見蕭逸和賀時初,才得知——昨晚慕宇辰把她接走了。
四人交換了個眼神,二話沒說,轉身就走。
回a市,現在就走。
“啪。”電話被掛斷。
慕宇辰把手機扔到地毯上,托著她後腦勺再度吻下來。
這個姿勢讓她徹底懸空,隻能攀著他的肩膀承受。
唇齒交纏間,他摸到床頭櫃裡的絲帶,在她耳邊誘哄:“乖,我們還有一整天……”
當被翻過來壓在落地窗前時,南宮卿兒終於看清鏡中景象:雪膚上紅梅遍綻,男人骨感的手正掐著她大腿內側,薄唇遊走在頸後咬痕。
察覺到她視線,突然毫無空隙地占有了她。
“看清楚,誰在要你。”
晨光裡交疊的身影,搖晃的光影,她嗚咽著抓皺窗簾?。
她終於明白,有的人表麵看著清貴禁欲,實際上欲望比誰都重。
從昨晚折騰到現在,她實在有點扛不住這麼沒完沒了的運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