釣魚佬下意識點了點頭,十分讚同他的看法。
“這車上沒我認識的人,再說了,出了事故,我還得擔責,你還是換一個懷疑對象吧!”司機有些憋屈的開口。
凶手是誰很明顯。
可他們都不太敢挑明,生怕引火燒身。
“後座那小女孩,你手一直揣在包裡,是不是拿著什麼凶器?”林白又把矛頭指向了另一個人。
“叔叔,我……我沒有!”薑小魚嚇得語無倫次。
“那你手裡是什麼?!”林白大步走過去,抓住女孩的手,一把拉起來,恰好看到對方握著的一枚棺材釘。
他眼前一亮,一把奪過。
“這是什麼!?”
薑小魚都快嚇哭了,這車上就她最弱,怎麼還被懷疑成了殺人……哦不,殺鬼凶手了?
“這……這……”她靈機一動,撇著嘴,可憐兮兮的開口:“這是我媽媽留給我唯一的遺物。”
職校青年嘴角一扯。
好家夥,誰會把棺材釘當遺物留給後人?
沒想到,林白還真的信了,不再為難小女孩,順手把棺材釘放進自己兜裡,隨後看向了釣魚佬。
“兄弟,我上一站才上車,根本不知道你們車上失蹤了誰,這事兒肯定跟我沒關係!”釣魚佬連連擺手。
林白也沒有太過無理取鬨,點點頭,看向了職校青年。
職校青年連忙舉起一隻手,那上麵被一根很長的釘子貫穿:“我早就受傷了,根本沒有作案能力,而且我一直坐在最前排,根本沒動過!”
林白走過去,取下棺材釘,揣進自己兜裡。
不置可否的看了對方一眼,這才看向了車上最後一個人。
中年婦女陰沉的盯著他:“我孩子就快不行了,滾遠點,彆在這裡浪費我時間!”
她作為車上最初的一批乘客,怨念沉重,脾氣很不好。
“哼!”林白冷笑了一下,看向其餘人開口:“告訴大家一個冷知識,嬰兒三個月大,才會長出指紋。”
“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嗎?”
“三個月以下的嬰兒如果作案,彆人很難找到證據,凶手是誰已經很明顯了,那就是這位大媽……懷裡抱著的小孩!”
所有人都聽呆了。
你這推理……絕了!
“你說什麼?”大媽更是怒容滿麵,噌的一下站起身,指著林白。
“嗬嗬,一路上你和司機一直貼在一起交頭接耳,你們應該早就認識吧,隻有司機有機會關掉全車燈光,然後你兒子就可以趁機作案!”林白一副看透一切的表情。
“你在胡說八道什麼,我兒子才多大?”
“這不就更能洗脫嫌疑了?在很多懸案中,往往最不可能的對象,就是最後的凶手!”
“嗬嗬嗬,哈哈哈……”中年女人被氣笑了:“你真的覺得是我孩子殺的人?那你睜開眼睛好好看看,它能殺人嗎?”
女人掀開抱孩子的棉被,露出一具肢體僵硬,皮膚又青又白的嬰兒屍體。
“這是個死嬰?”林白似乎也沒想到這一點。
中年女人正要冷笑。
就聽他繼續開口:“這就對了,嬰兒作案讓人意想不到,死嬰作案,那就更難猜了!”
一旁的釣魚佬看不下去了:“什麼叫難猜,根本就不可能好吧?”
林白轉頭看向他:“你看,你也覺得不可能是吧,罪犯的目的這不就達到了?”
其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