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點,這群東西不好對付,裡麵的煞鬼居然不止一隻,我都不一定是它們對手,待會兒可能護不住你。”
“你自己注意保護自己。”
“嘖,這地方比我想象的還要危險,正主還沒出現,就已經有煞鬼級彆的鬼了,也不知道背後的那隻鬼,會是什麼級彆。”
林白在李一湘耳邊喃喃自語。
他的話,李一湘大部分聽不懂。
但也能聽出來,自己現在處境,非常不好。
居然有讓林白都感到棘手的鬼嗎?
在李一湘簡單的認知中。
之前的靈異社社長方正,就很厲害了。
富力廣場的臟東西,竟然害死了這位社長。
而林白又解決了那個臟東西。
所以他屬於深不可測的,高級道士。
自己生活了兩年的大學裡,竟然有讓這種高級道長,都感到棘手的東西?
“那,林大師,我該怎麼做,跑嗎?”
“你有聽說過,學校裡關於前麵這個,丟手絹遊戲的怪談嗎?”林白沒有回答,而是問了一個問題。
他說的“不好對付”,和李一湘理解的不太一樣。
他是想在保護身旁這個活人的前提下,還要儘可能刷取足夠多的鬼炁,所以才遇到了難題。
不過隻要掌握了這些鬼害人的規則。
還是有希望做到的。
“有的,有的,我聽上一任靈異社社長說過一個故事!”李一湘不是一個矯情的女人。
雖然現在的局麵很恐怖,那一張張臉正在遠處望向她,一隻隻手不斷揮舞,企圖邀請她加入一個全是死人的遊戲。
可既然林白問了,那她就儘快回答完問題,儘可能不給林白添麻煩。
“說是有一個新聞社的學長,半夜做完校外一個路人專題采訪,回學校的時候,路過佑銘足球場,看到一群人在玩丟手絹,那些人發現了他,就招手叫他過去一起玩。”
“學長當時很累了,本想拒絕,可不知道為什麼,他鬼使神差的就加入了遊戲。”
“玩著玩著,學長發現有點不對勁。”
“一般而言,丟手絹的規則是,一群人圍個圈,一個人在外圍拿著手絹,邊跑邊唱兒歌,趁機把手絹丟到某個人背後。”
“要是能在對方發現之前,跑完一整圈,再抓住這個人,那這個人就要替換丟手絹的人。”
“要是被丟手絹的人,發現了背後的手絹,那就拿起手絹,跑上去追丟手絹的人,追上了,自己就不用受罰,而丟手絹的人,就要表演一個節目。”
“可那晚,學長參加的遊戲中,丟手絹的人,一旦被追上,懲罰居然是鑽進旁邊的下水道。”
“學長第一輪並沒有受罰,而是另外一個,看上去也像是臨時加入的學妹,遭受了懲罰。”
“她鑽進的下水道,根本不足以供一個人通過,哪怕是身材嬌小的女同學。”
“可那個學妹還是硬生生鑽了進去,渾身骨骼都扭曲了,甚至連皮膚都被蹭下來了一大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