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她睡得沉,便舉起手中利器,狠狠地刺下去。
沈長安忽然睜開眼睛,順手一枚銀針紮過去,刺中對方麻穴。
凶器脫手。
此時,房間裡的燈也亮起來。
來人準備拚個你死我活之時,冷不防被一棍子敲中後腦。
沈長安趁機又用銀針紮進來人的小腿和肚子。
來人隻覺得渾身劇痛,沒堅持一會兒便倒下了。
白芍扔掉了手裡的棍子,連連吸氣。
沈長安捏著行凶的利器。
是一枚簪子。
從前紫苑從自己這裡搶走的。
沈長安淡淡地看著:“紫苑,你說你這是何苦?”
紫苑說不了話,隻能狠狠地瞪著沈長安。
忽然,紫苑就像打了雞血一樣跳起來要撲過來。
緊接著,就被衝進來的人用花瓶砸下去。
紫苑頭破血流,倒地不省人事。
“粉黛?”白芍驚訝道。
粉黛被白芍的聲音嚇到,手一鬆,殘破的花瓶落地,摔得粉碎。
粉黛連連吸大氣,額頭滲出薄汗,整個身子都在微微顫抖。
“我…我……我看她鬼鬼祟祟,隨便拿了花瓶就…跟進來了。”
粉黛說話都帶著顫音兒。
沈長安示意粉黛:“彆緊張,今天你做得很好,先好好順順氣。”
粉黛點點頭。
“白芍,去主院請夫人和二小姐來,就說我院裡進了殺人凶手,若他們遲來或是不來,我直接將人送去京昭府。”
白芍得了命令,很快便出去請人了。
這句話很管用,沒一會兒,白芍就將周氏和沈長歌請來了。
“你院裡是又進了盜賊嗎?”周氏踏進來便直接問。
沈長安退後半步:“母親,妹妹身邊的貼身丫鬟紫苑,夜闖我的房間行凶,幸好白芍和粉黛及時發現,將其製住。”
二人看過去,隻見紫苑正頭破血流地倒在地上。
周氏皺了皺眉,看向邊上的粉黛。
粉黛順了氣,回應道:“夫人,是這樣的,今日紫苑潛進來,欲行刺大小姐。”
沈長歌臉色微變:“這個賤婢,今日在和悅客棧就該處置了,省得留著她回來害姐姐。”
周氏吩咐身邊的家丁:“都愣著做什麼,還不將紫苑拖出去處置了?”
紫苑被拖出去,沈長安又說道:
“我聽聞紫苑一直被關在柴房,由母親身邊的李嬤嬤看管,現下卻能跑出來行凶,李嬤嬤也有看管不力之責。”
周氏聽到這個,不由得眉頭緊皺:“長安,你不要得寸進尺。”
周氏聲音威嚴,白芍和粉黛聽了,都不由得低下頭退到一邊。
“府上看管不力放出凶犯,致我險些遇害,母親這般輕放,若是傳出去,想來對沈家有影響,父親可是最注重名聲和官途.”
“還有啊!若是因為輕放導致我煩悶了,一著急,再把麟州的……”
“去請李嬤嬤!”周氏厲聲打斷。
沈長安滿意地笑了笑:“不敢勞煩母親手下的人,我親自帶人過去請。”
說完,朝周氏福了福身子,帶上白芍和粉黛就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