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隻是遇到個有趣的人。”
五條悟看著天內理子,恢複到令人熟悉的表情,“小理子出現在這裡,看來是選擇了離開,唉...小屁孩果然麻煩。”
聞言,天內理子頓時變得氣鼓鼓的,明明是他們給了她選擇的機會,現在還要來調侃她。
表麵生氣,內心卻暖洋洋的,至少從今天開始,她有大把的時間來享受美好的青春。
“五條,接下來可有得麻煩了。”
因為天內理子的事情,天元大人或者整個咒術界估計都要討伐他們兩個。
“傑,你不會害怕了吧?”
“開什麼玩笑,我們可是最強的。”
三人在餘暉下向前走著,影子印在地上,兩長一短,顯得極為和藹。
......
“呐,所以你這幾年都在吃軟飯?”
禪院甚介一臉嚴肅的看著甚爾,“堂堂男子漢,有手有腳,怎麼能吃軟飯呢?甚爾,你墮落得太嚴重了。”
“都說是以前的事情,現在我已經入贅伏黑家了。”
甚爾有些無語,乾嘛老是強調他吃軟飯的事情,他又不是不賺錢。
“入贅嘛,這樣也好,聽老頭子說你還有個兒子,哪天帶我去看看。”
禪院甚介想起歐豆豆現在是有家事的人,暫時原諒了這幾年對方吃軟飯的事情。
“惠嗎?已經好幾年沒見他了。”
顯然,甚爾並不是一個合格的父親。
心中對惠有著愧疚,但卻不知道該怎麼補償,索性賣給了禪院家。
“不過,現在應該是你向我解釋吧?當年為什麼不告而彆。”
甚爾注視著甚介,他心中的怨氣差不多已經消散,但不搞清楚事情的真相,他總感覺不舒服。
對於當年發生的事情,甚爾不是很清楚,他隻知道他們兄弟二人在禪院家很不受待見,受儘了白眼與嘲諷。
而他的哥哥甚介每次都表現得無所謂,像是完全不在乎一般。
但卻在某一天,他仿佛變了一個人般,在禪院家大開殺戒。
甚爾不知道具體經過,但他知道,那一次過後,禪院家少了三分之一的族人。
也是自那以後,他的哥哥從咒術界消失,而禪院家的人再次看見他時,眼神中除了嘲諷,還多了一絲恐懼。
聞言,禪院甚介沉默片刻,“老頭沒告訴你嗎?”
他緩緩開口將當年的事情簡單敘述了一遍。
簡單概括就是,哪怕整個禪院家的人都看不起他,嘲諷他,他都無所叼謂,反正身上不會少塊肉。
況且他知道天與咒縛的強大,每天忙著開發天與咒縛,哪有時間理會那群咒力猴子的嘲諷。
但禪院家有些人因為他們兄弟二人沒有咒力的原因,傷害到了他的母親,也是整個禪院家唯一讓他感受到溫暖的人。
母親受到傷害,讓他徹底無法忍耐,一怒之下殺了許多人。
如果不是他母親哭著出麵勸阻,以及禪院直毘人的阻止,恐怕禪院家現在人更少。
隻不過,當年年少輕狂的他見母親竟然為禪院家求情,他很不理解,與其大吵一架之後離開了禪院家,開始了他在國外的墮落生活。
期間他想過很多,很多事情都已經看開了,不過他不知道該怎麼麵對母親。
直到直毘人托關係找到他,告訴了他母親的死訊。
之後他進入一段消沉時期,也是那段時間認識的九十九由基。
時間漸漸衝刷掉心中的不解,他活得越來越放鬆,直到因為甚爾的事情再次回到這裡。
唯一的遺憾便是沒有見到這個世界母親的最後一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