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大叔,你說人生到底有什麼意義?”
飯桌上,天內有些心不在焉,突然問出一個極具哲學的問題。
真希和真依大口乾飯,一心在吃上麵。
禪院甚介則是一愣,看向天內的眼神變得怪異起來,“受什麼刺激了?你...不會也要黑化吧?”
“什麼嘛,我隻是隨便問問。”
天內撐著下巴,白了他一眼。
隻是最近經曆的種種事情,加上人一旦無聊起來,就會思考這些東西,她才有感而發。
“嗯...這是一個高深的問題,需要你自己去想。”
他可沒空給一個無聊的家夥做心理輔導。
“大叔,我見你每天這麼自律,肯定已經悟出人生的意義了吧?”
天內瞪著好奇的目光打量著禪院甚介,想要弄清楚對方每天活得這麼輕鬆的理由。
自從當上咒術師後,她更多的時間便是在祓除詛咒上,也終於是有些理解夏油傑為何會成為詛咒師。
雖然她不至於像夏油傑一樣要毀滅非術師,但內心確實感到了疲憊。
學生和老師果然不能一概而論啊。
她更喜歡做學生的那些日子。
“人生意義我不知道,我隻知道吃好喝好玩好。”
禪院甚介靠在椅子上,滿臉輕鬆。
什麼鬼意義,有那麼重要嗎?
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不就行了。
至於你說有些事情不是想做就能做到的,那隻能說明實力還不夠強。
“咦~,大叔,你這意義也太渺小了。”
天內表情嫌棄,明明有這麼強的實力,目標也太容易實現了吧?
“難不成要我像夏油小子一樣,整天為世界和平發愁?”
“喂喂喂,大叔,這樣說就沒意思了啊?”
天內聽到禪院甚介用夏油傑舉例,像是被挑中蝦線一般。
再怎麼也不能像夏油那樣極端啊。
“快吃吧,這麼多東西還堵不住你的嘴。”
“就是就是,天內姐姐話真多,堂哥說過吃飯不準說話。”
一旁的真依連聲附和。
“哼!小真依,還敢教訓姐姐,是不是想被姐姐收拾了?”
“略略略~,我才不怕!”
看著一大一小兩人也能吵起來,禪院甚介滿頭黑線。
他這還真是越來越熱鬨了...
“叮鈴鈴鈴鈴......”
這時,禪院甚介的手機鈴聲響起,看了一眼,是甚爾打過來的。
“什麼事?”
“津美紀出事了。”
聞言,禪院甚介眉頭微皺,眼神沉了下來。
就算讓甚爾看著,還是被對方下手了嗎?
“你們吃,我有點事出去一趟,吃完把碗放著就行,彆進廚房啊。”
叮囑一句,禪院甚介便離開。
對此,天內幾人也沒在意。
沒過多久,禪院甚介便趕到甚爾家。
“怎麼回事?”
禪院甚介看著躺在床上一動不動,像是陷入昏迷的津美紀,詢問起來。
甚爾臉色凝重,“從學校回來之後沒過多久便這樣了,醫院檢查身體各項指標都正常。”
“學校我也去了,老師說在學校沒有發生什麼異常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