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許鈞煬的聲音,兩人好似一下子活了過來。
“咦,陳漫呢?”
許鈞煬看了一眼電視,“在家。要不要換一個?”
“沒得哪樣好看的,看這些沒得啥子意思。”
許鈞煬拿起遙控器,搜索‘雲南山歌劇’。
隨便選了一個時長差不多的,播放。
一播放,那熟悉的聲音一下子就讓兩個老人打起了精神,坐回沙發上看了起來。
“嫁對老公上錯床,嘿,這個像是有點意思哈。”老太太精神奕奕,對鈞煬爺爺笑說。
鈞煬爺爺神態溫和地看著電視,沒有回答鈞煬奶奶的話。
許鈞煬瞥了一眼:·······
剛剛隻看了時長,沒看名字。
不該給奶奶看這個的,聽起來太狗血,會聽她念叨半個月的。
去年看了一個狗血的,一直念叨到今年。
走到哪兒聊到哪兒,老太太和老爺子們聽得激動得很,還跑來家裡看了好幾回。
“奶,你那裡有擦傷的藥膏吧?”電視聲音大,許鈞煬走近了,坐在奶奶的身邊問。
鈞煬奶奶一聽,追問,“擦傷的藥?拿那個乾什麼?是不是陳漫今天上山摔了?”
許鈞煬:·······
“沒有,就是,不小心擦著了一點。”他麵不改色。
“擦著了?擦著哪了?嚴重不?”鈞煬奶奶站起來還在問。
許鈞煬,“手,臂。”
“叫你帶她出去小心點,你不聽,把人家弄受傷了還,小心人家不要你了。”
許鈞煬:········
“嗯。”
鈞煬奶奶一邊數落他,一邊可惜地看了電視一眼,準備朝自己屋裡去拿藥。
許鈞煬拿了遙控器按暫停,奶奶笑著回屋。
很快,鈞煬奶奶就拿著一隻膏藥出來了,遞給許鈞煬。
“拿去,還是新的。要是嚴重的話,帶去醫院看看,不能拖聽到沒,女娃娃最注意這些了,留疤了不好。”
“嗯。”許鈞煬帶著藥膏就走。
被鈞煬奶奶一把扯住,“電視。”
許鈞煬拿起遙控器按了播放,鈞煬奶奶這才鬆開他,笑嗬嗬地和鈞煬爺爺坐一塊兒去了。
許鈞煬帶著藥進門的時候,陳漫正好將全身都塗好了身體乳。
她聽到聲音心一慌,將落在腰間的吊帶裙拉起來,想手臂穿過,扯上去穿好。
可是往上拉的時候,卻卡在了雙峰之下。
剛剛為了好塗抹身體乳,就把吊帶取了下來。
但是現在這模樣。
不像是想遮蔽,倒像是想勒緊展示。
陳漫一急,漲得臉通紅一片,紅到了脖子,紅得身上都粉撲撲的。
許鈞煬腳步頓住,就這麼將這一幕收入眼底,眼角都在泛熱。
陳漫眼裡盈著焦急的水霧,一手捂著,一手想勾住吊帶重新提。
許鈞煬兩步就走到她的身旁,雙手放在她的肩膀上,視線下落,喉嚨都是緊的。
將她的吊帶穿過手臂,從手臂上提起來,小心翼翼地扯動胸前的布片,直到遮住了胸,才將帶子掛在她肩上。
陳漫已經羞臊得想卷起來,把自己埋了。
他溫熱的氣息裹在自己身後,將自己團團圍住。
渾身都是粉撲撲的,耳根子更是紅得像發了高燒,她的臉頰極熱,眼視線也燒得模模糊糊的了。
許鈞煬將她打橫抱起。
陳漫全程跟被點了穴一樣,縮卷著一動不動。
被許鈞煬放在床上,怎麼放下去的,就用什麼姿勢一動不動。
許鈞煬看著她輕笑一聲。
伸手撥動她的腿,動了一下,又縮回原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