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行知摁住她的手,不讓她立馬看。
“回去看,我沒帶紙,不然等下隻能用衣袖給你擦了。”
冷泠打趣他,“你莫把拍戲學到的那些撩妹情話用到我身上來哦,我才不得哭。”
許行知咳了一聲,冷泠瞅他一眼。
許行知:“腦補過頭了。字字真言,句句真心,一筆一劃都是我最真誠的,發自靈魂的想法。”
冷泠側目看他,“你最好是。”
“快進去,看完記得給我回信,聽到沒有。”
被他推著後背往屋裡走,進了門口。
冷泠回身,勾住他的脖子,在他臉上落下一吻。
許行知正想抱住她,親回去。
就聽見樓下房門的哢嚓聲。
兩人趕緊鬆開。
“哪個到門口?妹?”冷泠媽媽門開了一點縫往外看,迷蒙著眼,沒開燈也看不清,聲音裡帶著睡意。
冷泠:“嗯。”
許行知尷尬地摳了摳腦袋,“滿娘。”
冷泠媽媽這才回神,女兒和她男閨蜜談戀愛了,估計是從外麵約會才回來。
“哦,行知啊,我還以為是哪個。我睡了,你們個人聊,坐到屋裡來聊嘛。”說完,冷泠媽媽關了門。
冷泠:··········
她媽困糊塗了。
許行知看著她沉默地大笑,冷泠斜他一眼。
他將手放在她的腦袋上,“走了,白天理一下我,莫到了晚上要人侍寢的時候才想起我來。”
“嗯。”
“明天去山上采點葉子回來做山豆腐,去不去,我昨天和我爺跑山上挖筍子碰到了、,老遠就聞到葉葉的香味了。”
她的生活不能隻有考研,她的二十五歲不能就隻悶在房間裡過。
現在不用擔心錢的事情,真好。
她要談戀愛,要好好生活,要回到從前自己喜歡的樣子。
冷泠朝他笑著點頭,“好。”
許行知回了家,冷泠上樓,將情書放在枕頭底下。
拿了衣服去浴室洗澡。
以前沒談戀愛的時候,她每次洗澡就是過過水,總覺得不臟,天天洗澡身上反正也搓不出泥來。
但自從開始跟許行知拉拉扯扯之後,冷泠就開始注重這些。
洗完頭,冷泠用一個大盆接了滿盆水,將腦袋整個埋進水裡,手伸進去摳頭皮,中途換水,直到看到盆裡沒有飄浮的頭皮屑才算乾淨。
隻是衝洗頭發的話,她頭上容易留下頭皮屑,這樣做她的頭皮就是乾淨的。
許行知本來就比她高很多,要是看到她頭上全是頭皮屑,再多的愛估計都得被自己敗光。
可能他會親自把她頭發剃了,或者每一次洗頭他都會親自在旁邊盯著。
畢竟換過來,要是她看見他頭上全是頭皮屑,她也會嫌棄他的,立馬給他整個光頭。
喜歡一個人就是在折騰自己,但其實也是讓自己變得更好。
頭發洗好,包好。
將身體打濕,用磨砂膏塗抹全身,每一個死角都不放過。
總擔心有一天兩個人真正在一起的時候,她哪裡沒洗乾淨,哪裡黑,哪裡臟的。
到時候掃興事小,丟臉事大。
用磨砂膏搓了一遍,又用硫磺皂殺殺菌,然後用沐浴露洗香,最後衝乾淨。
洗完澡,吹乾頭發。
冷泠坐在書桌前,拿出瓶瓶罐罐的開始塗抹全身。
這些都是許行知給她買的,都是曾經她耳熟能詳的大品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