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行知低頭輕笑一聲,彆問的意思就是想看就看,彆廢話。
冷泠瞅他一眼,將門輕輕合上,繼續洗澡洗頭。
將身體和頭發擦乾,換上睡衣,低頭看著自己的胸前。
她的睡衣是白色棉綢的春秋款,不薄,但是也一點不厚。
有點不敢出去。
冷泠抬著手臂,微微遮擋,另一隻手開了門。
門一開,就看到許行知雙目炯炯地盯著她,一雙眼睛漆黑深沉。
“你去洗吧。”冷泠快速看了他一眼,企圖從他身邊繞過去。
許行知伸手擋住她,低頭掃視她,唇角泛起笑意。
“頭發濕漉漉的,為了體現我身為男朋友的體貼和溫柔,這個時候,我應該給你吹頭發。”
說著,他伸手摸了摸她垂落在肩頭的黑色濕發。
轉到她的身後,伸手將她的濕發撈起來,不讓頭發貼著她的身體。
“怎麼不把毛巾搭在身上,睡衣都潤了。走,坐到那邊去,我給你吹。”
冷泠手搭在自己的胸前,朝前走。
許行知拎著她的頭發跟在身後,小心翼翼地,怕沒跟上扯疼她。
“靠在沙發上,我把你的頭發順著沙發背放著。”
冷泠坐在沙發上,仰頭靠著,手還是輕輕搭在胸前。
許行知瞥了一眼,細聲笑說:“此地無銀三百兩。”
冷泠沒聽清,仰頭看他,正對上他帶笑看著自己的眼睛。
笑什麼?
神經病。
一天沒完沒了地笑,騷包。
許行知很快拿來吹風機,找了電源插上。
拉了椅子坐在她的身後。
吹風機呼呼作響,熱風在她的發間穿梭,帶走濕氣。
許行知的手指輕輕碾開她濕潤的長發,一點一點地地吹乾。
吹乾頭發,許行知將吹風機關了,拔掉插頭放到身邊。
用手指梳理著她的長發,頭發柔順黑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