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寶寶和冷鬆從電視屋裡出來,頓時扯開了嘴角,和姑姑站在一麵。
冷泠躲在侄兒侄女身後,對上許行知的目光仍然有點心虛,剛那一腳好像有點重了,真生氣了?
許行知追在她身後,幾乎是半跑半走,跑追快了她急了摔跤,淡然靠近,這三他都不放在眼裡。
“我一個手指頭都能對付你們三個,你們兩個識趣點,把她交出來,饒你們一命,晚上帶你們去看電影。不然和她同罪。”
兩個小的眼珠子轉啊轉,明顯動搖了,笑眯了眼退回堂屋,扒在門口瞧。
冷泠瞪了眼兩個小叛徒,她臉頰跑得通紅,氣都喘不勻,指著許行知,“卑鄙!”
雙眼靈動一轉,後退兩步,從側邊園子裡抽了一根竹竿,對著的男人。
“來嘛!”她咧著嘴挑釁男人,“我有杆杆!”
許行知冷笑一聲,從容走近。
冷泠防備地用竹竿攔著他,囂張地威脅,“離我遠點,小心我用杆杆把你掇起來,插在土頭曬一天!”
許行知氣笑,繞過她也飛快地從地裡抽了根竹竿。
他手長,動作敏捷,竹竿一伸,不輕不重地拍在了冷泠的臀邊,“我看你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敢對你老公動手動腳的,看你老公不打死你。”
冷泠挑杆阻擋,兩人一大早,從許家跑到了冷家院子裡‘華山論劍’。
聽著院子裡乒乒乓乓的動靜,還有女兒和孫子孫女的笑鬨聲,冷媽媽手上剝著蒜走出來,站在門口瞧,臉上帶著無奈的笑意。
在看清楚兩人手上的‘劍’時,剝蒜的動作頓住,緩緩看向園子裡,一排整整齊齊的鉗子,少了兩根。
她轉身進屋,將蒜往桌上一拍,臉色慍怒地走出來,拿起了掃院子用的大掃帚。
冷泠打著打著,就感覺背後一陣涼氣。
許行知也停了動作,朝她使了個眼色。
冷泠扭頭,就看見一張比天還大的掃把朝自己蓋過來,那掃把後,是她媽陰沉沉氣呼呼的臉。
她忙瞪大眼,逃命似的朝許行知跑去,“行知,救命!”
許行知早扔了竹竿,忙拿過她的也扔掉,牽著她飛快朝外麵跑。
冷寶寶和冷鬆的笑聲從身後傳來,格外刺耳。
“我惹她了?”冷泠不解地狂奔。
許行知牽著她,像牽風箏一樣,“剛那竹竿,好像是媽專門插的釺。”
“完了!”冷泠在狂風中苦著臉,她沒看清,“你跑慢點,我要飛起來了!”
“媽追來了。”他一把箍住冷泠的腰,裹挾著飛奔回家,進屋就往樓上衝。
奶奶聽到動靜,莫名其妙,“吃早飯了,還跑上去做啥子?”
繼而就看見氣勢洶洶進來的冷媽媽,掃把被她扔在了外麵院子裡,怕弄臟了許家。
奶奶更加莫名其妙,“他們做哪樣了?”
“背時崽崽,把我插的豇豆鉗扯了拿去打架,我那個豇豆種得遲,眼看好不容易爬藤了!”
奶奶一聽,哎呀一聲,朝著樓上罵,“行知,你真的是飯漲多了!”
樓上,回廊欄杆處,冒出兩個腦袋,嬉皮笑臉地看著樓下院子裡的兩人。
“有本事你們今天不下來吃飯!”冷媽媽指著上麵兩人。
冷泠憨笑,“明天去超市裡買兩斤還給你。”
此話隻換來冷媽媽一頓白眼。
奶奶無奈,笑嗬嗬地朝冷媽媽道:“走,進屋吃早飯。”
冷媽媽忙推辭,“不吃了不吃了,我飯都煮好了,馬上炒菜了。”
說著又朝樓上瞪了一眼,對奶奶笑道:“你快去吃,我走了。”
奶奶送走冷媽媽,望著樓上,“下來吃早飯了。”
“不餓,不吃。”許行知回了奶奶。
冷泠感覺有點不對,轉頭就見男人陰惻惻地看著自己。
然後被他拉進了屋裡,門一關,一拴,將她壓在牆上。
“哎呀,你想咋子嘛!”冷泠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
許行知扣住她的手,鎖在身後,一手桎梏住。
“老子想咋子?老子收拾你!遭你那一腳,老子看看屁股還聳得不。”
頓時,冷泠感覺屁股一涼。
繼而一道拉鏈的聲音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