維克多站在雷德的辦公室裡,麵色陰沉地彙報完摩根的荒唐行徑。雷德聽完,手指輕輕敲擊著桌麵:"維克多,你說得對。燈塔上不能有懶惰的害蟲,更不能有怠惰的態度。"
他調出一份資料,上麵顯示著一套全新的管理係統——"奉獻點製度"。
"從今天起,燈塔將實行貢獻量化。"雷德的手指劃過屏幕,數據隨之滾動,"每個人必須通過工作獲取奉獻點,才能兌換生活物資、居住權,甚至婚姻資格。"
維克多的眉頭稍稍舒展,但很快又皺起:"摩根會接受嗎?"
雷德冷笑一聲:"他不是愛那個女人嗎?那就去努力工作,去獵荒,用奉獻點給她換更好的生活。"
他關閉投影,目光如刀:"如果他真的在乎她,就該證明自己配得上她。"
當公告傳遍燈塔時,摩根正陪著查爾斯的母親在休閒區散步。聽到廣播裡雷德的聲音,他的腳步微微一頓,但很快恢複如常。
"奉獻點?"金發女子有些擔憂地看向他,"那以後……"
摩根溫柔地握住她的手,眼神堅定:"彆擔心,我會賺夠奉獻點,給你和孩子最好的生活。"
他的聲音充滿深情,仿佛真的隻是一個願意為愛拚搏的普通男人。
夜色籠罩峽穀,金屬麻將牌碰撞聲在帳篷裡格外清脆。山大粗壯的手指摸牌時差點碰倒油燈,引來旁邊人一陣笑罵。
"最近地動少了。"穿舊工裝的男人甩出一張牌。
裹著頭巾的女人接話:"怕是海拉看地上人死絕了,收手了。"
對座的的人嗤笑:"我看是河洛的火箭把月亮炸爛了。"他指了指天上,"之前那陣仗,準是去拚命的。"
胥童靜靜站在陰影裡,麵甲映著牌桌的微光。沒人再對他露出嫌惡的眼神,但也沒人招呼他入座。
碎星靠在工坊的鐵架旁,指尖無意識地摩挲著弓臂上那道新刻的紋路。寡言背對著她,錘頭敲擊金屬的聲響在狹小的空間裡格外清脆。
火星濺落在他的皮革圍裙上,燒出細小的焦痕。他始終沒回頭,但每次落錘的力度都精確得過分——就像那支正在成型的箭矢,每一寸弧度都是為了配合她的指法而存在。
"太重了。"碎星突然開口。
寡言的錘子懸在半空,金屬箭杆在火光中泛著暗紅。他沉默地調整了角度,重新落錘時力道輕了三分。
工坊外的風聲穿過縫隙,吹散了兩人之間某種無形的重量。
麻將桌上,爭論聲越來越大。
"海拉那幫瘋子肯定在月球上——"
"放屁!明明是河洛先動的手!"
"你們都沒說到點子上..."
爭論聲戛然而止。
"糊了!"裹著頭巾的女人突然拍桌而起,把牌推倒時假眼球都激動得歪了。眾人頓時哀嚎一片,有人不服氣地湊近檢查她的牌麵。
胥童站在陰影處,機械麵甲微微轉動。他看了五局還是沒搞懂——遊戲規則到底是什麼?
麻將牌嘩啦啦地重新洗好,壘成整齊的四排。
山大摸到第一張牌就咧嘴笑了,粗壯的手指小心地護著牌麵。"這把要贏大的。"似乎桌上的糧券都已經是他的了。
"你們發現沒,"穿舊工裝的男人壓低聲音,"墨淵最近總盯著白月魁看。"
"少胡說,"頭巾女打出一張牌,"那家夥看誰都一個眼神。"
老兵神秘兮兮地湊近:"我親眼看見的,前天在倉庫那邊..."
胥童的機械麵甲微微轉動,記錄著這些毫無根據的猜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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