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淵突然出聲叫住了準備離開的白月魁:"等等。"
白月魁笑著轉過身來:"怎麼,還有事?"
墨淵盯著白月魁的眼睛,好奇的問道:"既然你說自己現在變得很強,那能不能扛住"夜鶯"一槍?"
白月魁的笑容瞬間凝固。她的臉色肉眼可見地陰沉下來:"你腦子被門夾了?君王級導彈轟死連靈息籽都被隔著肉體震出問題了——"刀尖猛地指向墨淵胸口,"你覺得我該用高能模式還是精確模式來驗證你的蠢問題?"
"我打你哦。"白月魁突然收起長刀,轉身就走。
墨淵望著白月魁怒氣衝衝離去的背影,嘴角微微上揚。
雖然沒有得到明確的回答,但她的反應已經說明了一切——麵對"夜鶯"的威力,即便是現在的她也沒有一絲把握。想到這裡,墨淵不由得輕嘖了幾聲。
"真是信任我呢..."他低聲自語,能把這樣的武器交到自己手裡……
"睡覺去了。"他拍了拍夏豆的後背,轉身走向帳篷區。夜風拂過峽穀,帶著幾分涼意,卻吹不散他心頭那抹異樣的溫度。
墨淵輕輕拍著懷中熟睡的夏豆,目光卻穿過帳篷的縫隙,望向遠處漆黑的夜空。他腦海中不斷回放著那座有高強的城市陷落的畫麵。
"貪心不足蛇吞象..."他低聲呢喃。防線崩潰的根本,說到底還是那些當權者既要保全城市,又想全殲巨獸。明明在兩隻巨型噬極獸剛出現時,就該果斷用核彈洗地清理地下裂口裡的怪物。非要等到巨獸走到城牆附近、死傷過半才肯按下發射鈕——結果就是既沒保住城,也沒殺死獸。
板塊運動引發的地震和海嘯,早把這些後勤戰略要地碾成了廢鐵。沒有持續的火力補給,再精銳的部隊也會被生生耗死。那些噬極獸,隻要沒被轟碎靈息籽,拖都能把人類拖垮。
墨淵半睡半醒,思緒又飄走了——想到即將到手的"夜鶯"狙擊槍,一股難以抑製的興奮感從脊背竄上來,讓他的呼吸都微微加快。
"真是把好槍..."他無聲地動了動嘴唇,眼前仿佛已經浮現出扣動扳機時,強大火力帶來的震撼後坐力。但下一秒,強烈的自我厭惡感就湧了上來——用彆人父親的遺產,還這麼沾沾自喜?
他猛地掐了下自己的大腿。帳篷外,夜風卷著沙粒拍打在帆布上,發出細碎的聲響。思緒卻不受控製地繼續發散:那些暗處的窺視者,會不會順著電動車的輪胎痕跡,找到那個隱蔽的車庫?裡麵可不止有"夜鶯",還有整排的...
夏豆在睡夢中翻了個身,布偶從她懷裡滑落。墨淵彎腰撿起玩偶時,突然僵住了——他意識到自己正在盤算什麼。手指深深掐進倒黴布偶的棉絮裡。
"混賬東西。"他低聲咒罵自己,卻說不清是因為動了貪念,還是因為想到可能失去那些不屬於自己的裝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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