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彥輕輕扯了扯裴長庸的袖子:“大叔,那個籠子裡……”
雲彥沒有說下去,裴長庸也剛進入罪人院不久,也不清楚。
再說了,每一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人也是擁有許多秘密最後才成為最複雜的生命體。
裴長庸沒有這個喜歡打聽彆人秘密的愛好,他對雲彥搖搖頭。
“她的秘密有很多。”商南燭冷不丁突然來了一句。
三小隻和裴長庸看向他。
商南燭抱劍的雙臂動了動,他的頭轉向雲彥的方向:“她最在意的是你。”
雲彥慢慢瞪大眼睛,用一種表情包的樣子指指自己:“我?”
商南燭向他走近,極大差距的體型給雲彥非常恐怖的壓迫感。
商南燭黑布下的雙眼停留在雲彥的一邊耳墜。
“親人的意義罪惡深重的我從來不懂。”
這時,包廂門從裡麵打開,齊豫白露出半個身子看著他們。
“你們在乾什麼?”
商南燭後退幾步,裴長庸輕咳兩聲:“沒什麼。”
“……”當他眼瞎嗎?齊豫白懶得搭理,他抬頭看著商南燭眼神示意他進來。
商南燭抱著劍一走進來就看見妘徵彥坐在長椅上,腿上躺著一個白發的男人,腰腹肩膀間裸露的皮膚纏著幾圈繃帶。
商南燭掰過他的臉,很年輕,骨齡不超過二十五。
“怎麼樣,商南燭?”妘徵彥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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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你當初差不多。”商南燭看著妘徵彥,又看了看白發男人躺著的地方,皺眉說著,一隻手托著男人的背部,齊豫白早就看不順眼這個白毛小子了,一把拉住還在狀況外的妘徵彥。
“啪嗒”。商南燭直接脫手,白發男人就被摔在長椅上,他的眉頭微微皺了皺,很細微但還是被商南燭看見。
“唉!”妘徵彥說,“他是白虎圖騰傳承人,是我的族人,受了重傷好不容易才穩定下來,你就不能輕點?”
齊豫白不爽地“嘖”了一聲。
商南燭依舊冷冰冰說:“我並不認為一個清醒的人會受到這點痛。”
妘徵彥眼神一眯:“清醒?”她抓住了華點。
“哼!”齊豫白冷哼一聲,隨手抓住茶桌上的茶盞丟向白發男人。
一隻精瘦的雪白臂膀勾勒完美青年的肌肉線條,茶盞被他握在大掌裡。
白發男人坐起身,繃帶有些鬆散,原本是纏在獸化形態下的,現在半掛不掉的垂在窄勁的腰腹上。
妘徵彥雙眼被蒙上一隻溫熱的手掌,耳畔響起齊豫白的聲音,吐出來的氣息微微吹動耳墜,有些癢。
“……”妘徵彥內心毫無波瀾,甚至有點想罵人的衝動。
“女孩子還是彆看這個,非禮勿視哦。”
妘徵彥:“……”好想回頭揍他一拳。
非禮勿視是什麼?不就是肉體嗎?薑局也是從小教育過基本的生理常識的好嗎?薑局還特意為她找過專業老師授課。
妘徵彥一把扯下齊豫白的手,她看著笑嘻嘻,看上去邪氣壞壞氣質的白發男人說:“你是白虎。”
白發男人眼眶突然泛上楚楚可憐的微紅,茶盞也丟了,一個健步連商南燭也隻是逮住一個殘影。
妘徵彥隻感覺到腰間一沉一緊,低頭就看見一個白色毛茸茸看起來就像巨型大玩偶好rua的腦袋貼在腰間。
“喂!死白毛!趕緊鬆手!!”齊豫白大吼。
商南燭不知所措但還是上前幫忙把白發男人從妘徵彥身上扯下來,場麵一度都混亂。
他哪裡是齊豫白和商南燭兩個人的對手,沒兩三秒便扔在地上,眼尾勾著一抹醉人的嫣紅,眼裡甚至沁了淚,濕漉漉的眼睛很是受傷。
他咬著唇弱弱說:“姐姐,你不要我嗎?我是東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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