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妘徵彥震驚無比，猛地抬頭緊盯綾老板的眼睛：“這不可能，閻妗非已經死了！”
綾老板絲毫不意外：“你這副樣子像極了承桑。”
“承桑？【麒麟】圖騰傳承人【承桑】？”妘徵彥十分不解，“你們什麼時候見過？他也知道閻妗非沒死？”
綾老板疑惑：“商南燭沒告訴你嗎？就在你們在逐蛟國的時候，商南燭和清墟門首席大弟子符樂仙為了追捕瓦萊裡安前往言忘川過，在鬼市裡我們一起商議了不少事情。”
“我從逐蛟國回來後直接去了497局，然後關押獬豸監獄，我連罪人院都沒回去過，更彆說遇見商南燭知道這些事了。”
“好吧，我跟你簡單說一下。”
那場會議中，除了商南燭和符樂仙，還有羅酆鬼王，傅文官，綾老板和承桑六個人參加。
聽完綾老板的講述，妘徵彥的眉頭越皺越深，一股無名火從心底燃起。
“所以，你們認為閻妗非沒有死，她化作一個叫【痋師】的人物繼續行走在先奇妖道上，而且她還掌握了一種類似於奪舍或者分身的法術，將自己部分意識投入分身，就可以轉換多種身份。”妘徵彥簡直難以置信，她突然想明白了一件事。
“那，薇莉娜……”
綾老板沒聽清：“你說什麼？”
“如果我說，百年前逐蛟國浮蒼失控被害，是閻妗非做的，你相信嗎？”
綾老板震驚：“什麼？”
妘徵彥壓低聲音，憤恨地說道：“【聖教】前任教主之女薇莉娜，你應該知道她。我在逐蛟國與樞矜對抗的時候，薇莉娜出現了，她親口承認是她讓浮蒼失控，利用樞矜的欲望用【鱗骨】操縱她打開【極海之門】，想用【歸墟】的力量毀滅整個逐蛟和徹底殺死浮蒼。”
“薇莉娜才二十多歲……不，你的意思是真正的薇莉娜早就死了，閻妗非奪舍了她的意識，靈魂和肉體。”綾老板覺得這個世界終於是瘋了，閻妗非也真的是瘋子，她將所有時間線串聯起來說道，“難怪，難怪薇莉娜創立十字星聯盟跟【聖教】作對，原來是想要聯合其他人的力量……”
“可是，她的目的呢？她這樣費儘心思，花了近千年的時間這樣做，她的目的究竟是什麼？”
妘徵彥搖搖頭，她看不透閻妗非，也不清楚閻妗非所做這一切的根本目的。
她猛然想起前幾日閻柑橘的反常行為，突然有種不祥的預感，難道是跟閻妗非有關？
“綾老板，你認識這個人嗎？”
“這個照片？”
“帝都大學拍下的，她是閻玲瓏嗎？”
“沒錯，就是她。”
妘徵彥一顆心猛地提到嗓子眼：“橘子有危險。”
“你如果擔心閻柑橘的話，勸你還是放棄這個心思，她的心眼絕對不比閻妗非少，畢竟她們兩個可是一脈相承的【三相閻首】。”
妘徵彥收起照片，將桌上的酒水一飲而儘：“綾老板，我想托你查件事情。”
“你說。”
“薇莉娜是從什麼時候性情突變的？是經曆什麼可疑的事情，還是去過什麼可疑的地方，見過什麼可疑的人。”
酒吞童子扔下手中喝完的酒瓶，跟著綾老板一前一後離開清吧。
妘徵彥將目光慢慢轉移到對麵被喝趴在桌子上的青丘，露出了無奈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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