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嗖嗖!”
妘徵彥捏住毒針反手揮出,毒針紮進牆體,恰好阻擋住閻宿想要從井口離開的腳步。
閻宿被迫放棄從下水道井口逃離妘徵彥追擊。
他不斷放出的痋無一例外都被妘徵彥手中揮舞的長棍擊碎。
“這是什麼武器,沒有鋒刃卻能斬斷我的痋?”
他的雙眸填滿陰狠,見一般的痋對妘徵彥不起作用,索性放大招。
一道人影首先竄出狹窄的通道,隨後豁然開朗,到此就是城市下水管道主乾道之一,比之前校園裡的寬敞好幾倍。
妘徵彥緊隨其後,她雙腳分開齊肩,微微側身,右手持棍,冷眼淡淡地看著閻宿。
“怎麼不跑了,是準備迎接你的死亡了?”
閻宿雙手一攤,嘴角扯出幾分嘲諷的譏笑:“你是在做夢嗎?你們封圖族除了圖騰傳承人和大祭司有著非同尋常的本事外,其餘人也不過是體術強點的普通人,竟然妄想殺我,難道不是癡心妄想?”
妘徵彥眼眸一沉,閻宿說的不錯,對比蚩痋族隻要族人有天賦,就算不覺醒本命痋都能擁有驅使痋作戰的本事,而封圖族……
她現在不能使用圖騰,殘次品的身體對基因力量也愈發難以掌控,為確保自身安危,她最好連基因力量也不要使用。
“哼,廢話真多。”妘徵彥冷笑。
閻宿咬破指腹,鮮血抹在六翅盾甲痋上,他癲狂大笑,仿佛已經看見了妘徵彥被本命痋吞下肚子的畫麵。
“哈哈哈哈哈,出來吧,六翅盾甲痋!”
紅光一閃,擦上主人鮮血的六翅盾甲痋體型瞬間變大,與閻宿一般大的體積,六片半透明的翅膀各有一道血痕,伴隨著完全體力量綻放,血痕猛然睜開一隻血眼,六隻血眼同時死死盯住妘徵彥。
妘徵彥沒有任何表情,隻是默默拆開長棍上的黑色布包。
“彆緊張,我也是第一次使用這把武器,就拿你的本命痋練練手吧。”
閻宿額角青筋暴起,竟然小看他!
左手朝妘徵彥抓去,他怒道:“死人還廢什麼話!六翅盾甲痋,給我吃了她!”
“嗡!”
翅膀高頻扇動,六翅盾甲痋像一隻離弦的箭矢以近乎音爆的高速刺向妘徵彥。
鋒利的翅刀掀起一陣狂暴的氣浪,即將斬下妘徵彥的頭顱。
“來了。”
翅刀揮舞,刀刃裹挾著氣浪削下妘徵彥一縷烏發,徑直在通道牆體上留下長達一米的斬擊,氣浪漸漸平息,閻宿瞳孔猛縮,眼前一根通體黑金色的長棍立在妘徵彥身前,六翅盾甲痋的翅刀竟然沒在上麵留下半點痕跡。
“就這?”妘徵彥挑眉,手掌握緊長棍,雙手交錯轉動長棍,突如其來的一擊直接將六翅盾甲痋擊飛。
妘徵彥微微皺眉,長棍傳來的擊打手感有些不一樣,就像是打在一整塊高密度鋼板上一樣,傳來的震感讓虎口稍稍麻木。
“盾甲痋?果然夠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