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景沒看到,錢還沒開始花,人卻已經死了。
司遙現在就想活得稍微舒服點。
儘管她知道有些工作其實很舒服,但司遙現在聽到上班兩個字就抗拒。
氣氛正濃,空氣中彌漫著醉人的微醺感,溫初宜起身去了洗手間,司遙看著她的背影若有所思,很快也跟了過去。
但司遙出來得很快,她本想洗個臉,想到自己臉上的妝,最後隻是洗了個手就出來了。
出來時不出意外的看到沈墨聲就等在外麵。
他斜倚著牆站著,襯衫與西褲一絲不苟的包裹著他挺拔的身姿,見她過來,微微抬眼,一張臉英俊而冷淡。
司遙剛走近,便被扣住了手腕,拉著她往旁邊沒人的地方走去。
司遙見他還要拉著自己往裡走,她眸光動了動,按住了男人的手腕:“你有事就在這裡說吧。”
沈墨聲沒有異議,將她拉過來推到牆上,隻吐出兩個字:“解釋。”
“解釋什麼?”司遙眼神閃躲了一下,隨後又恢複了鎮定。
沈墨聲鬆開她的手腕,哂笑:“彆裝傻,你知道的。”
“當初的事情是我不對,我……”
沈墨聲不耐煩的打斷:“你知道我不是在說這個。”
“今天的事情你彆告訴我是偶然,你到底想乾什麼?”
他猜到了。
司遙麵色難看,卻一時無言。
“上次辦公室的事情我沒有追究,這次你又想乾嘛?”
司遙:“我……”
見她表情無措,沈墨聲忍不住聲音緩和了些許,卻又多了幾分無奈:“我和溫初宜這段時間一次接觸都沒有,如果不是今天你自己將人請來,我們甚至沒有機會見麵。”
他看著她的眼睛,問:“所以你在不放心什麼?”
“你如果喜歡我,應該直接告訴我,而不是往彆人身上使勁。”
“你針對她沒有任何意義,你懂嗎?”
司遙急忙開口:“你聽我解釋。”
沈墨聲點頭:“好,我聽著。”
司遙:“……”
看自家宿主這被噎住的樣子,白白無情嘲笑道:“這男主早崩了,你還指望他繼續按劇本走呢?演了半天簡直白演。”
司遙:“誰說白演了?女主呢?來了沒?”
白白:“早來了,現在就站在牆那邊聽著呢。”
沈墨聲見她不說話,催促道:“不是要解釋嗎?說吧。”
司遙嘴唇囁嚅了兩下,最後隻低聲說出一句毫無可信度的話:“我沒有針對她……”
沈墨聲嗤笑:“司遙,你覺得我會信嗎?”
反正他都已經知道了,司遙乾脆破罐子破摔,不裝了:“我就是針對她怎麼了?你既然知道了,那你為什麼不拆穿我?”
“……”
沈墨聲頓住了。
是啊,自己為什麼不拆穿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