騎馬確實比馬車要快上許多,但同時也更為顛簸,而且坐著很不舒服,屁股和大腿都很痛。
好在很快就到了崔府,大夫也已經先在院子裡等候了。
司遙身上沒什麼傷,手腕上也隻是被匕首割破的皮外傷而已,沒什麼大礙,稍微包紮一下就行了。
霜兒等人也已經被找到了。
那些人隻是求財,並非亡命之徒,所以霜兒等人都沒什麼大礙,隻是綁住了手腳,塞住嘴扔到了隱秘的草叢裡而已。
那幾個人綁匪也已經招認,道自己是被指使的。
有人找到他們,給了他們一筆錢,說有個官家小姐會路過此地,讓他們將人給綁了。
又道這官家小姐家資豐厚,如果事成,不止能得到這筆錢,還能再勒索這家人一筆。
幾人原本還有些不敢。
但那人說,大戶人家都愛惜名聲,就算出了事也不會聲張,甚至還會幫忙隱瞞,到時候他們就隻能吃了這個啞巴虧。
幾人一聽,覺得事情可行,這才乾了這一票。
至於那人是誰,因為蒙了臉,所以他們沒有看清。
但沒有看清不代表就查不出來了。
隻要做過,就會有痕跡,更何況司雲晚的布局並不算多高明。
層層排查,蛛絲馬跡之下,很快就查到了司雲晚的身上。
正如她所說,事關名節,所以司遙被綁架的事情並沒有外傳。
因為就算什麼都沒有發生,外麵的人也會胡亂猜測,到時候受到傷害的也隻會是司遙,
於是崔時簷將這事給瞞了下來。
可瞞下來不代表他們就什麼都做不了了。
崔時簷可沒有息事寧人的打算。
他直接找了另外的借口,將那幾人給下了大獄,其中一人更是直接被切掉了子孫根。
咳咳,這事,是司遙找人乾的。
她記仇得很,可不會忘記那個男人當時對她產生的齷齪想法,光是想想就覺得惡心。
至於司雲晚……
這就更容易了。
崔時簷派了人,私底下將司雲晚的所作所為一五一十的告知了永安侯府和顧家。
得知此事後,謝氏氣得血液飆升,當即找永安侯吵了一架。
第二天永安侯府便直接給出聲明,道司雲晚冒充司家血脈,現已和永安侯府沒有任何關係。
這聲明一出,司雲晚瞬間成了冒充千金小姐的騙子。
顧家直接以此為由將人給休了!
司雲晚想要鬨,但卻求告無門。
她道自己就是侯府千金,並非冒充,可誰能證明?
連永安侯都不肯承認。
司遙有些好奇的問白白:“司雲晚真不是我爹的女兒?”
白白查看了一下劇情麵板:“額,好像還真不是。”
司遙扶額:“那我娘簡直就是個大怨種啊!”
養大了彆人的孩子,還賠上了親女兒的嫁妝和親事。
不對,就算司雲晚是永安侯親生的,謝氏那也還是個大怨種。
因為不管怎麼說司雲晚都不是謝氏自己親生的孩子!
“還有我爹,不是他的種他自己不知道啊!”
當初那對母女找上門的時候,永安侯並沒有明確的說孩子不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