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世上又不是沒女人了。
白白:“是的。”
司遙本想當作不認識的走過,誰知司雲晚卻自己上前攔住了她。
她眼神不忿:“司遙,我是司家的血脈,你應該很清楚才對。”
司遙詫異:“又不是我生的你,我為什麼會清楚?這個問題清楚的應該隻有你親娘才對。”
司雲晚臉色鐵青。
彆人不知道,難道司遙還不清楚嗎?
她們都是重生的,上輩子永安侯府可從來沒說過她不是侯府血脈,這輩子卻說她是冒充的。
這肯定是假的!
司雲晚咬牙:“我分明就是永安侯親生的,定是謝芳華為了替你出氣,才故意放出消息說我不是親生的!”
司遙眼神陡然冷了下來:“我娘的名字是你能叫的嗎?”
“不論你是否是我爹親生的,我娘都對你有教養之恩,如果不是她當初將你接回侯府,你現在還不知道在哪個犄角旮旯裡待著,你就是這般對待於你有恩之人的?”
周圍開始有人聚集了過來,聽到這話都對著司雲晚指指點點。
司雲晚麵色更為難看了。
什麼有恩?
她是永安侯的親女兒,謝氏作為主母,接她回府不是應該的嗎?
不過就是想博得一個好名聲罷了。
嘴上說算是看著她長大的,和親女兒差不多,實際上呢?
不論是地位還是待遇,她都遠遠比不上司遙。
她不過就是一時衝動做錯了一件小事而已,若真拿她當女兒看,那為什麼不能原諒她?還要這麼對她?
如果是司遙做錯了事,謝氏難道會說司遙不是永安侯親生的孩子,將她趕出侯府嗎?
但周圍議論的聲音讓她臉上青一陣白一陣。
“噗通!”
司雲晚忽然跪了下來,“司遙,不,姐姐,我錯了,我不過就是讓人嚇唬嚇唬你而已,沒有想真的傷害你的,你原諒我吧。”
人都是同情弱者的,司雲晚這一跪,周圍風向瞬間開始逆轉,道她可憐,又道司遙仗勢欺人,得理不饒人。
但司遙哪會兒在乎這些無關緊要的人說什麼?
她上前一步,看著司雲晚道:“你當我是傻子嗎?”
“你打的什麼算盤,我一清二楚。”
司遙彎下腰湊到她耳邊道:“你不會真以為我重活一世是白活的吧?顧夫人?”
司雲晚瞳孔猛縮!
她知道,她竟然也知道!
可她到底是怎麼知道的?
司雲晚自認自己從來沒有露出過破綻。
司遙笑了笑:“哦我忘了,你已經不是顧夫人了。”
說罷,她頭也不回的走了,轉身前看到晉陽王匆匆朝這邊趕了過來。
看那表情,司雲晚今日回去恐怕不會太好過。
不過這就不關司遙的事了。
“以後不要讓這種無關緊要的人靠近我。”
她已經學乖了,現在出門都會帶上護衛。
崔府。
聽說兒媳見天的往外跑,崔父眉頭皺了一下,朝著崔夫人道了句:“像什麼話?你也不知道管管。”
崔夫人白了他一眼:“我每天管家就夠累的了,還讓我管兒媳婦,簷兒都不管我管什麼管?沒得讓兒子以為我磋磨他媳婦。”
人家小兩口恩恩愛愛的,她才不去討嫌,簡直閒得慌。
崔父噎了一下,之後又叫來崔時簷。
“我之前不是說過,讓你好好看著她嗎?”
崔時簷詫異道:“她又沒跟人跑。”
崔父又是一噎。
感情你對你媳婦的要求就這麼點?
隻要不跟人跑就行了?
崔父簡直氣死了。
“她不在家好好相夫教子,天天往外麵跑成何體統?”
崔時簷歎了聲,語氣幽幽:“可我若不讓她出去,她說不定哪天就偷偷跑了,萬一與人私奔了……”
崔時簷頓了頓,又道:“父親不如好好想想,到底是讓她出去散散心合算,還是讓她與人跑了合算。”
“混賬東西!”
崔父大怒,撿起一本書就砸了過來,崔時簷熟練的側身躲過。
並恭敬道:“兒子告退。”
崔父氣得直瞪眼,然而崔時簷已經轉身出了書房門,直奔正院而去。
一看到他來,空間裡的白白翻了個白眼,然後熟練的將他們給屏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