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我院子外麵乾嘛?”
白白:“……”
它覺得,這劇情最後肯定又得崩。
司遙:“那我該出去看看嗎?”
蒼穹幽暗,繁星閃爍。
門外靜悄悄的站著一個挺拔的身影,他漆黑的瞳眸望著這小破院子,神色越發深沉。
這就是她所嫁的人家。
一個小院子,原來這就是她所謂的好生活。
也不知道那男人長什麼樣,又給了她什麼好生活。
銀白色的月光將他的身影拉長,宋鶴歸靜悄悄的站了許久,嘴角忍不住露出一個嘲諷的弧度。
一個嫁了人的女人而已,這世上女人這麼多,自己為什麼要去惦記一個有夫之婦?
宋鶴歸覺得有些可笑,最後掃了這破院子一眼,轉身離開。
才走幾步,迎麵碰上一個男人,打扮得流裡流氣的,一看就是個地痞無賴。
錯身離開之際,那人上下打量了他一眼:“喲,新來的啊?你這身行頭倒還挺不錯的。”
宋鶴歸停下腳步,看著這人,皺眉:“什麼意思?”
那人“呸”了一聲:“裝什麼啊?不就是惦記司遙那娘們的唄,這周圍大家夥的誰不惦記啊?”
“但那女人一天到晚的躲家裡不出門,老子把門敲爛了都不出來,今天正打算翻牆進去瞧瞧。”
宋鶴歸眉頭擰得更緊:“她男人呢?”
那人聽他這麼問,再次上下將他打量一眼,“你竟然連這都不知道,外地來的吧?”
他不耐煩擺手:“怕什麼,反正她男人又不在。”
宋鶴歸隻以為是那個人男人不在家。
他看了看現在的天色。
已經這麼晚了,為什麼還不回家?難道不知道留一個女人在家會很危險嗎?
宋鶴歸突然想起那老板娘的話。
那男人是個軍官,應該是在外長年都不會回家的那種。
那人不知他心中所想,又是狠狠一“呸”,接著又道:“瑪德,老子今天非將這女人弄到手不可,都不知道讓人得手多少次了,也不知道在裝什麼?”
“兄弟,要不要一起?”
那人笑得猥瑣,回頭招呼了宋鶴歸一聲。
“什麼意思?”
宋鶴歸臉色早就沉了下來,此刻的眼神無比的冷,垂在身側的手也已經握成了拳。
但那人卻半點未覺。
“嘖!還裝?你說什麼意思?當然是一起玩……”
話還沒說完,一個拳頭就砸在了臉上。
“哎喲,握草你嗎的,你乾嘛打人?”
那人捂著臉,可話剛罵出口,一個長腿又猛地踹了過來,又狠又準,一腳踹中了他的心窩,將他踹倒在地。
宋鶴歸到底是常年乾農活,上山砍柴,還殺過野豬的人,雖然這些年一直在做生意,但該有的鍛煉也沒落下。
這一身的力氣根本不是平常遊手好閒的街頭混混能比的。
他又一拳頭砸了下來,身上凶戾之氣儘顯。
“我警告你,不準再來騷擾她!”
那人哪敢說不?
他被打得鼻青臉腫,最後罵了一句神經病,捂著臉一瘸一拐的逃走了。
宋鶴歸和人打了一架,看著那緊閉的大門,隨意的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微微喘著粗氣。
正欲轉身離開,那扇大門卻忽然從裡麵打開了,一張如同清晨水霧般純美乾淨的臉就這麼露了出來。
她抬起眼,猝不及防間,四目相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