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臥裡。
司遙被扔到了灰色調的床上,一股男性氣息瞬間將她包裹,還未等她來得及反應,慕清野便已傾身將她壓在身下。
他就像一隻餓了許久,卻又隱忍多年的餓狼,虎視眈眈的盯著身下的美食。
可他並卻不急於享用,反而享受著品嘗美味前的儀式感。
比如先要按摩美食的全身,讓美食一點點的放鬆,保持身心愉悅,這樣美食的肉質口感才會更加滑嫩,
隨後,一點一點剝掉包裹著美食的那層外殼……
然後“嗷嗚”一口,全部吞掉。
房間裡的空調此刻就像擺設,氣溫不斷攀升到了頂點。
司遙麵頰緋紅,眼裡泛著春色,鑒於他之前一晚就中的戰績,她掙紮著就要爬起來:“不行……”
一副驚慌失措逃命的架勢。
然而還餓著的狼是不可能就這麼放過他的食物的。
司遙才剛爬出去兩步,就被抓住小腿給拖了回來。
“你你你你你……”
兩隻手被按在了床單上,月色清輝下,慕清野的輪廓格外清晰。
他俯在她頭頂上方,汗水打濕了他額前的碎發,深邃的桃花眼全是升騰的欲.望。
喑啞的嗓音帶著幾分隱忍的喘,濕軟的唇輕輕咬住她的下唇:“沒事,我已經結紮了。”
“嗯?”司遙驚疑一瞬,問道:“什麼時候去的?”
“五年前。”
“你生了瑤瑤後。”
那不就是她離開前的那一個月裡嗎?
那段時間……司遙想起,似乎就隻有她去見李翊的那天,慕清野出去了很久。
也正是因為慕清野出去了很久,所以她才有機會和李翊單獨見上麵。
那時司遙怕慕清野追問自己,甚至都沒有問他去哪了。
沒想到竟然是去結紮了。
這麼一想,司遙突然感覺心虛起來了。
不過這事,可千萬不能讓慕清野知道了。
他多少有點小心眼愛記仇。
誰知這個念頭剛起,耳邊就傳來男人溫柔低沉的聲音:“那天你去見了誰,你自己心裡清楚,我就不跟你算賬了。”
司遙心裡一驚,然後又一喜。
沒想到他竟然知道,不過隻要不找自己算賬就行。
然而很快她就知道,自己高興早了。
“嗚嗚嗚……說好不跟我算賬的呢?騙子!”
夜色如墨,清冷的月光透過薄薄的窗紗將昏暗的房間灑上了一層清輝。
微弱的光線下,司遙麵頰潮紅,泛著春色的眸子裡閃著淚花。
慕清野撥開她額前的碎發,將她所有的表情納入眼中。
手掌握著她細軟的腰肢,嗓音沙啞:“不跟你算那個賬,但彆的賬總要算一算吧?”
司遙咬緊了唇,哭得聲音斷斷續續的:“嗚……什麼賬呀?”
“你說呢?”
“你說我跟李……嗚~”
慕清野咬著後槽牙,語氣暗含威脅:“你敢在我床上叫彆的男人的名字試試?”
她咬著手哭得慘兮兮的:“我又沒叫,是你自己要問的。”
慕清野湊到她耳邊,低聲哄道:“叫聲老公我就原諒你。”
“嗚嗚嗚……老公。”
結果……他卻更狠了。
司遙:“嗚嗚嗚……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