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初走後,陸銜舟見司遙還在發愣,伸手將人往懷裡攏去。
他低頭想要親她,隻是還未動作,司遙便掙紮了起來:“那……那也不行!”
“如何不行?”
陸銜舟覺得,事情已經說得足夠清楚了。
沒有什麼行不行的。
“不管怎麼說,你都是我從小認定的二哥,咱們是兄妹……”
“兄妹?”
陸銜舟冷笑,毫不留情的戳破:“你見過哪家兄妹行魚水之歡的?”
司遙神情崩潰,捂住耳朵:“你彆說了!”
可她越是這樣,陸銜舟就越是要要說,不僅要說,還非要湊到她耳邊說。
他將唇貼在她捂耳的手背上,低沉的聲線透過縫隙傳入耳內:“我們不止做了一次,而是無數次,你若是忘了,我不介意幫你想起來。”
司遙從未見過陸銜舟這樣。
他以前最是純良守禮,像是讀書讀傻了,很是遵循法理道德。
可如今這般,身上哪裡還有半點讀書人的風骨可言?
司遙聽得麵紅耳赤,冰涼的手指已經下滑,從被褥裡探進了裙底。
溫熱的唇也向下滑去,吻在了她的脖頸上,司遙正想著要不要再裝個吐。
陸銜舟卻動作頓住了,抬眸觀察著她臉上的神情。
見她臉色不太好看,眼底抵觸情緒明顯,似乎依舊很是難以接受的模樣。
陸銜舟深吸一口氣,到底放開了她:“我還有事,這段時間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他理了理衣襟便起身離開了。
當晚果然沒再來找她。
不止當晚,在之後的十幾天裡,司遙都沒有再看到陸銜舟出現在自己麵前。
反倒是雲初經常過來找她說話,還帶她出去逛街。
雲初這每天往這裡進進出出的,讓外界不少人都以為她和陸銜舟兩人舊情複燃了。
特彆是,最近陸家似乎在準備喜事。
這更是坐實了這個事情。
“聽說你又要嫁給我二哥了?”
司遙坐在茶樓靠窗的位置吃著糕點,突然冒出這麼一句話。
“噗……”
對麵的雲初一口茶水猛然噴了出來。
她瞪大眼睛,難以置信道:“你說什麼?”
司遙白了她一眼,將話又重複了一遍:“聽說你又要嫁給我二哥了。”
雲初咳嗽起來,一副如臨大敵的模樣:“這話你從哪裡聽說的?而且到底哪來的‘又’?我根本、從來就沒有嫁給他好不好?”
她除非是腦子不好,不然絕對不可能會和這種陰鬱鬼在一起。
沒有人知道,她當初剛穿過來的那會兒,晚上好幾次都感覺自己差點就要被陸銜舟給殺了。
簡直太可怕了。
那段時間,她都不敢靠近陸銜舟。
也是後來,雲初和他達成了協議,二人才和平共處。
她到底是多想不開啊,才會跟這種半夜可能隨時會刀自己的人在一起。
“大家都在說啊。”
司遙將自己聽到的傳言說了一遍。
雲初目光複雜的看了她一眼。
欲言又止,最後含糊其辭道:“皇帝有意將公主下嫁給你二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