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奴才這便去吩咐禦膳房!”
禦膳房一聽是皇帝要用膳,雖然納悶皇帝怎麼吃過早膳這麼快又餓了,但還是麻溜的準備了起來。
很快,一盤盤精致的菜肴便端了上來。
皇帝在餐桌前坐下,司遙十分殷勤的站到他身後:“陛下,臣妾替您布菜。”
【今日惹陛下生氣了,雖然陛下已經原諒我了,但我還是得好好表現表現才行,可不能讓蘇棠月那個女人看我笑話。】
皇帝在心裡輕嗤,蘇棠月算個什麼?
乾嘛怕她看笑話?
皇帝抓住司遙的手腕,拉她到自己旁邊坐下:“不是說要陪朕用膳?站在後麵算什麼陪?”
何況他原本就不餓。
司遙欣喜道:“多謝陛下。”
她心裡得意:【看來陛下還是心疼我,蘇棠月現在還在抄寫經書吧?嘖嘖嘖真可憐,得找機會和她炫耀炫耀才行。】
皇帝:“……”
乾什麼要跟蘇棠月炫耀?
那女人很重要嗎?
而且心疼她?
皇帝覺得淑妃實在想太多了。
他不過怕司遙又跟昨天一樣,將飯菜潑他一身罷了。
皇帝本也不餓,沒吃兩口便放下了玉著,誰知司遙也跟著放下了筷子。
“怎麼不吃了?”
“陛下,臣妾吃飽了。”
“這就吃飽了?”
他看她似乎沒吃幾口。
“臣妾飯量一向不大。”
皇帝不信,哪有人吃那麼一點就飽了的?
他等了等,沒聽到司遙的心聲,看來是真的飽了。
“李德全,將飯菜撤了吧。”
皇帝重新躺回榻上,司遙也跟了過來,皇帝忍不住瞄了一眼她的腰。
每天吃這麼點,難怪那麼細。
司遙疑惑:“陛下在看什麼?”
“沒什麼。”皇帝淡定瞥開眼去,拿起炕桌上的奏折翻了起來。
李德全端來一碗黑乎乎的湯汁:“陛下,該喝藥了。”
這藥是治療外傷的,皇帝每日都得喝。
司遙本就是特意過來伺候皇帝的,她非常識趣的將藥碗接過:“陛下,臣妾喂您。”
來都來了,自然是得好好表現的。
可她敢喂,皇帝卻不敢喝了。
這麼一碗滾燙的藥,要是潑身上,不死也得脫層皮吧?
“彆!”
皇帝放下手中的奏折,連忙阻止:“朕自己喝就好。”
他接過司遙手裡的藥碗,抬眼就瞥見淑妃一臉的委屈,小聲道:“陛下是在怪臣妾昨日不小心將粥潑您身上了嗎?”
嗬~
到底是不是不小心你自己心裡不清楚嗎?
皇帝實在懶得跟她計較。
見她眼睛紅紅的,一副又要哭的模樣,他隻能溫聲安慰:“朕沒怪你。”
“那陛下為何不讓臣妾喂您?”
皇帝:“……”
皇帝將藥碗塞回她手裡:“讓你喂,這樣行了吧?”
司遙喜滋滋的接過藥碗。
【我表現得這麼好,又這麼乖,陛下留我伺候,總得讓我住到這養心殿來吧?】
嗬~
原來還是打的這個主意,難怪這麼殷勤。
司遙輕輕舀了一勺湯藥,放在嘴邊吹了吹,衝鼻的氣味瞬間惹得她皺起了眉。
【咦惹~這藥光是聞著就好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