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麵還有他的事呢?”
白白再次提醒:“你忘了你的結局了嗎?參與謀反被賜死,謀反也是你的任務,那個謀反的人便是定王。”
原來如此。
定王當初確實有奪位的想法,擁護者還不少。
奈何太子早立,儲君之位穩固,且先帝死得太突然了,不等定王羽翼豐滿,新帝便已經登基了。
沒想到他還沒死心呢?
既然自己後續的任務都和定王有關,那估計還早著。
定王人在封地,無詔不得入京,除非是春節,或者太後的壽辰,定王才能打著祝賀的名義入京。
可不管是過年還是太後壽辰,時間都在幾個月後。
且白白說了,讓自己不用操心,司遙便果斷將這事丟到一邊去了。
她被李德全領著進了殿內,與汝陽侯世子擦身而過,他躬身揖了一禮,便退下了。
司遙偏頭看了他一眼,有些奇怪。
【這汝陽侯世子除了個世子的名頭,什麼也不是,陛下見他做什麼?】
心裡雖疑惑,但麵上卻不顯,她朝著皇帝屈身行禮:“臣妾給陛下請安。”
“免禮。”
皇帝已經離開書案,朝她走了過來,將人扶起的同時順勢牽住她的手。
他麵容清俊,嗓音溫和帶笑:“來找朕有事?”
她小手被溫熱的大掌包裹著,司遙點頭,柔柔道:“來向陛下謝恩。”
皇帝低頭瞧她,見她神色放鬆。
他將人拉到書案前,自己方才所坐得位置坐下,笑問:“不生氣了?”
司遙嚇了一跳,慌忙要起身,卻又被皇帝按了回去。
她索性不掙紮,反正是皇帝自己讓她坐得。
隻是有些驚詫皇帝說的話:“臣妾何時生過氣了?”
皇帝直言:“早上。”
司遙否認:“臣妾並未生氣,陛下可莫要冤枉人。”
她是妃嬪,哪敢跟皇帝生氣?
雖然司遙當時確實有些氣,但她覺得自己並未表現出來,皇帝應當不知道。
見她嘴硬,皇帝也不戳穿:“你說沒生氣便沒生氣吧,朕也不曾真正怪罪過你。”
司遙不想再繼續這個話題,她問:“陛下,剛剛那個可是汝陽侯世子?”
皇帝想到汝陽侯世子說的那句話,心念一動,問道:“你認識他?”
她搖頭:“以前閨中時曾見過幾次,但不熟。”
司遙疑惑問道:“陛下見他做何?臣妾記得他似乎並未在朝中擔任要職。”
皇帝並未言明,目光卻盯著她,意味深長道:“改日你便知曉了。”
知曉什麼,司遙完全不明白,但也沒多少好奇心。
之後一連兩日,皇帝晚上都會去找她睡覺。
除了親親摸摸,啥也沒乾。
要不是皇帝確實有反應,司遙定會覺得他不行。
直到第三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