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家境好,出身顯赫。
父親是商界巨擘,母親出自書香世家。
他自己更是京大法學院的高材生。
嘴又毒,說話從不留情麵,句句直擊要害。
以前跟周予策參加聚會,隻見過他兩次。
每一次,都像是一場無聲的淩遲。
第一次是她考上法學院,那天她穿了件淺藍色的連衣裙。
周予策那群朋友都恭喜她。
誇她優秀、有前途,說她未來一定是律政精英。
隻有盛霆舟淡淡地說了句:“打官司,記得找我。”
宋芷薇聽得一頭霧水,愣了愣,眉心微微皺起,忍不住問:“為什麼啊?”
盛霆舟說:“我就是來看看你出醜的樣子。”
宋芷薇從小到大,總是被忽略。
聽到這種話,她就會避開。
從那以後,隻要一見到盛霆舟,她就繞著走。
遠遠地避開他,生怕靠近半步。
後來一次,在周老太太的生日宴上。
她冷不丁看到盛霆舟站在廳裡,身姿挺拔,神情冷峻。
她本能地往後退,慌亂中甚至撞到了身後的花瓶。
最終,她藏到了周予策身後。
盛霆舟看見了,冷笑一聲。
“予策,你啥時候多了個跟屁蟲?像個見不得光的老鼠。”
“要不我拿把小鏟子,給她挖個地洞鑽進去?省得在這礙眼。”
宋芷薇臉一下子漲紅了。
耳根燒得發燙,連呼吸都變得艱難。
心像被針紮了似的,一抽一抽地疼。
她真沒見過這麼刻薄的人。
之後凡是知道盛霆舟在的局,她一律推掉,一條消息都不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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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賭氣,而是自我保護。
“還打遊戲不?還來不?”
莫淮之興高采烈地問。
“不玩了。”
一聽說對方是盛霆舟,宋芷薇立馬沒了興致。
“啊?怎麼不玩了?”
莫淮之有點失望,語氣中滿是不解。
周予策察覺到氣氛不對,連忙輕咳了一聲。
隨即開口幫她解圍:“芷薇剛回國,水土不服,感冒了,得休息。這幾天她一直在調整狀態,估計還得好好調養一陣子。”
莫淮之連忙說:“那趕緊好好睡一覺,身體要緊。彆硬撐啊,咱們改天再約,不急這一會兒。”
宋芷薇默默退出了房間。
喬以晴站起身,笑盈盈地說:“小侄女,好好養病,我和你小叔就不打擾啦。”
“嗯。”
她勉強扯了扯嘴角,擠出一個笑。
房門關上的那一瞬。
她整個人才像泄了氣一樣,放鬆下來。
身子像是被抽空了力氣。
可躺床上翻來覆去,就是睡不著。
想到自己發出去的郵件,心裡一陣後悔。
她不該回來的,真的。
這個念頭在腦海中反複盤旋。
手機忽然震動兩下,她從被窩裡伸出一隻手,顫巍巍地接起電話:“喂。”
“聽說你發燒了?媽剛參加完慈善晚宴,沒看到消息,現在才知道。燒得厲害嗎?”
謝玲玲的聲音從聽筒傳來。
“沒事的,就普通感冒。”
她躺著說話,聲音帶著點鼻音,聽著軟軟的。
謝玲玲更急了:“你從小身子就弱,一著涼就生病,現在一個人回來,媽怎麼能放心?我現在就回來陪你。司機已經在路上了,最多四十分鐘就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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