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日拉被看的毛骨悚然:
“新娘在三樓!!!”
女仆長瞬間對兩人沒了興趣,一臉興奮的朝三樓走去。
剩下玩家站在原地麵麵相覷。
過了一會,噠噠噠的腳步聲響起,女仆長從三樓走了下來。
氣勢洶洶的,一看就來者不善,
她將在場的眾人掃了一遍,開口道:
“你們誰是伯爵新雇傭的仆人?”
曹主任和胖子站了起來,黃毛猶豫片刻,也走過去,站到兩人身邊。
女仆長打量三人,眼神一厲:
“你們就是這麼乾活的?!!”
她毫不客氣的開始指責三人:“我剛剛去看望了新娘,都這麼晚了,既沒有仆人去伺候她起床,也沒人給她做早餐,如果餓壞了伯爵的新娘,小心伯爵扒了你們的皮!”
“還有,城堡裡這麼亂這麼臟,為什麼沒有人打掃,你們的眼睛是瞎的,手腳是斷的嗎?!!!”
她每說一句,三人額頭上的汗就多一分。
似乎有無形的能量籠罩三人,周圍的空氣都變的沉重,不斷朝三人身上壓過來。
女仆長嘴角掛著笑容,根本沒打算放過三人:
“你們知道伯爵有多喜歡那片花田嗎?現在花田因為你們三個照顧不周,變成現在的樣子,我該怎麼懲罰你們呢?”
隨著這句話結束,三人都感覺被無形的手臂掐住喉嚨,無法喘息。
曹主任掙紮著拍打自己的脖子。
巫嫦恒眼睜睜看著,一條黑線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從三人頭頂長了出來。
她看著黑線,總覺得不一般,這些黑線長在他們頭頂,就像綁在木偶上的提線,一旦這些線段長成,線段下的人就將失去生命,變成幕後之人的玩偶。
她還指望著這些玩家幫她勾引出食物填飽肚子呢,現在要是死了,得等到猴年馬月找下一批魚餌?
巫嫦恒盤算了一下現在擁有的能量,心中安慰自己,舍不得孩子套不著狼,分出一縷打破了女仆長的威壓,與此同時,她一臉不忿的說道:
“你陰陽怪氣誰呢?”
三人隻覺得,隨著她的開口,周圍無形的威壓一滯,消失不見。
曹主任和胖子全都劇烈的喘息起來,黃毛更是直接癱坐在地上,雙腿發軟。
三人全都一臉劫後餘生的看著巫嫦恒。
女仆長的臉色很不好看,她嘗試再次調動威壓,得到了暫時失效的消息,氣急敗壞的說道:
“我又不是在說你,你又想乾什麼?”
巫嫦恒冷笑:
“不是在說我?在場所有人都知道花園裡的花隻有我摘過,你擱那說花園維護不利,不就是在指桑罵槐,罵我亂摘花嗎?”
女仆長心虛的低下頭,眼珠子亂轉:
“這是你自己說的,我可沒這麼想。”
“你最好不要這麼想,”巫嫦恒把玩著手裡的鬱金香:“我是來跟伯爵相親的,如果我看中了伯爵,她就是我未來的未婚夫,整個城堡都是我的財產,我不喜歡多管閒事的仆人。”
她無師自通的學著女仆長釋放威壓,隻不過女仆長並不能調動那些白色的能量,而是用怨念裹挾著使用的,所以造成的威壓漏洞百出,如同盛滿水的氣球,一戳就破。
巫嫦恒的威壓全是用能量完全組成的,精密的如同一個整體。
女仆長頓時覺得自己如同被死神凝視,心中升起無限的恐慌,連逃跑的念頭都升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