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是,我想要得到伯爵的基因石,於是和伯爵一起玩遊戲,誰輸了誰死。
萬一輸的那個人耍賴怎麼辦?
這裡麵水很深啊。
巫嫦恒停止繼續思考,回到正題上。
既然她能模仿兩個人加好友的能量波動,擁有簡易版的麵板,那是不是可以嘗試把麵板弄得真一點,超高板A貨,就能騙過伯爵,繞開規則直接弄死他?
想到這裡,巫嫦恒整個人興奮起來。
包紮好之後,巫嫦恒站起身,指著地上說道:“記得打掃衛生,地上讓你們弄的臟兮兮的,難看死了。”
烏日拉看向地麵像死螃蟹一樣偶爾抽搐幾下的碎布,起了一胳膊雞皮疙瘩。
“大佬,這東西怎麼處理?”
她又不傻,巫嫦恒這麼說,肯定是因為這些碎布不處理會有安全隱患。
“燒了吧。”
巫嫦恒淡淡道。
“好賴。”
烏日拉不想用手觸碰那些古怪的碎布,用那把小鑷子夾起碎布,扔進旁邊燒著的壁爐。
“哎?”
她像是發現新大陸一樣,燒碎布的動作頓了頓,小心翼翼的舉起一塊碎布,靠近看了看。
“怎麼了?”
巫嫦恒問道。
烏日拉神神叨叨的把碎布舉到她麵前:“你看看這布上什麼顏色?”
巫嫦恒腦袋稍微往後挪了挪:
“應該是藍色吧,這事你應該問張夢夢,裙子是她穿的,她肯定對顏色比較熟悉。”
“不是不是,”烏日拉有些著急:“我不是問裙子原來的顏色,是現在,它看起來……是不是有點像、”
她喃喃道:“紫色。”
她一拍大腿,可不是嘛,原本是藍色的布,沾上紅色的鮮血,看起來就是有點發紅的紫。
烏日拉想到什麼,驚悚的將口袋裡那塊在森林裡撿到的破布掏出來,和鑷子上夾著的碎布對比了一下。
不能說十分相似,隻能說一模一樣。
她尖叫著將碎布頭扔到了地上,覺得碰過碎布的手都麻麻的。
破布掉在地上,安安靜靜的躺平,不像旁邊的碎布一扭一扭的。
張夢夢蒼白著臉站起身,撿起地上的碎布:“這是伯爵新娘裙子上的布料,你怎麼會有?”
她仔細看了看布,又否定了自己的話:“不對,這塊布料看起來很舊,應該有些年頭了,不是我穿的那件。”
烏日拉當然不可能說這是她私藏的線索,她囁嚅著嘴唇,小聲說道:
“這是,這是我采蘑菇的時候在蘑菇旁邊發現的……”
烏日拉完全沒了找到隱藏線索的喜悅,提著布去找曹主任了。
曹主任大手一揮:“開會!”
會議的內容主要圍繞烏日拉撿到的碎布和張夢夢訴說的伯爵新娘裙子的細節。
“我穿上裙子的第二天,就發現它長在我的身上了。不想著脫下來的時候,感覺不到裙子長在身上,行動什麼的都不影響,可一旦想要脫下來,裙子就像活過來一樣,貼在我的皮膚上,一扯就會撕下來一塊肉。”
張夢夢努力讓自己的聲音平靜下來,訴說著自己的經曆。
眾人沒問她是怎麼脫下來的,但都齊齊打了個寒顫。
“對了,”張夢夢猶豫道:“女仆長似乎可以通過我身上的衣服控製我的身體。”
想到四肢被掰扯成人類無法承受的各種角度,張夢夢的臉更加蒼白。
大家都心有餘悸的沉默著。
烏日拉指了指桌子上擺放的碎布問道:“那這個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