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念回去之後,在湖邊洗了個澡,把身上的油脂和灰塵都洗乾淨才回去。
剛回去就發現祁肆在她洞穴外等著,一見到沈念他就要離婚。
“理由。”
祁肆冷哼:“還有什麼理由,我就不想和你這種惡雌結婚!”
“我這種惡雌?”
沈念抓著祁肆的手腕,將他扔到石床上去。
祁肆剛起身,沈念便欺身而下。
“你……你乾什麼!”祁肆臉色憋紅,惱怒地瞪著她。
沈念見狀,故意摸了一下他的臉。
祁肆立刻偏過頭,像是被病毒弄了一臉似的。
沈念看著他通紅的耳根,瞳孔閃過興奮。
“這麼緊張乾什麼,你是我的獸夫,按道理今夜是我們的新婚之夜,你這麼急不可耐的跑到我這裡來,要的不就是我嗎。”
“誰急不可耐了。”祁肆羞憤怒吼,“我是來和你離婚的!”
“離婚?”
“你可知道雄性提出離婚會被關到獸訓所三年不得出,那裡麵不僅有凶狠的野獸,還有發情的魔獸,就算你精神力不死,你確定你的屁股還保得住。”
“你!”
沈念描繪著祁肆的身體,重重按了一下,享受著雄性痛苦的嗚咽聲。
“聽我的,我會給你們治愈,你們想要什麼我都會給,但如果你不聽話,那就隻能屁股不保嘍。”
沈念鬆開了他,祁肆手背貼著嘴,一臉憤憤地看向她。
片刻後。
“好,我會答應你,你最好說到做到,否則就算我死了,我也會殺了你!”
獸夫不得傷害妻主,否則自己就會先沒命。
祁肆選擇相信沈念一次。
沈念滿意勾唇,躺在床上,把祁肆逼到角落裡。
“靠邊,睡覺的時候不許動手動腳,否則我就休了你。”
祁肆咬牙:“我才不會碰你這樣的醜雌!”
沈念閉著眼,悠悠道:“放心,隻需要三年我便會和你們離婚,在此期間我隻要一點利息,不會做彆的。”
她隻需要三年就能完成原主遺願。
祁肆聞言一愣,冷哼一聲:“你最好說話算話!”
翌日,沈念起得很早,見祁肆還在睡,她毫不猶豫的把他扔下床。
“沒見過你這麼懶的雄性,日上三竿還在睡,給我穿獸皮!”
祁肆剛被弄醒,還沒來得及生氣,就聽到沈念的話。
她竟然要他給她穿獸皮。
祁肆本不想做,可想到昨天他們的約定,便認命的給她換上。
祁肆磨磨蹭蹭的,沈念終於忍不住,拿過獸皮自己換上。
祁肆看到她白花花的身子,猛地轉身,呼吸急促:“你怎麼在我麵前脫了,如此……放蕩!”
“搞得這麼純情,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處男,趕緊出來搬東西。”
祁肆那僅存的心動蕩然無存。
傳聞不無道理,這雌性果真是不好相處!
“趕緊搬到中心區,一定要全都搬走!”
祁肆走出洞穴,發現沈念正在指揮著其餘幾個獸夫搬東西,地上還有一個箱子,顯然是留給祁肆的。
“搬去哪?”
沈念狡黠一笑:“新家!”
祁肆被她的笑容擊中,僵了一瞬。
“笑得那麼難看還笑。”他臉紅一瞬,嘟囔道。
祁肆搬著箱子跟上沈念的步伐,耳邊傳來彆的雌性竊竊私語的聲音。
“你看到了沒有,剛才她對祁肆拋媚眼噢,死胖子玩的挺花哈哈哈。”
“對啊,笑的難看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