鼴鼠老大跟著江毅的視線在這些東西上轉了一圈，有些懷疑，“……你真要買？”這些都是係統判定無法回收的東西，江毅真要買？
“買！”
江毅眼神堅定道，“傾家蕩產也要買！”
“可是，這些要回收的，不然指標我也完不成。”
鼴鼠老大的表情有點犯難。
“指標？”，不得不說，人類的雞賊，不，智慧，是這些動物難以想象的，江毅直接反問道，“老板你完成指標的目的是什麼，你能獲得什麼？”
“呃，車車幣？”
鼴鼠老大道。
“那把處理的物資賣給我，你能獲得的是什麼？”
“也是車車幣。”
鼴鼠老大猶豫了一下，還是說道。
“對啊，既然二者殊途同歸，那完全可以賣給我，這樣一來，你和你的鼴鼠孩子們還可以少乾點兒活，多嗑點瓜子！”
其他鼴鼠聽到嗑瓜子這幾個字，眼睛都亮了！
“嗑瓜子……嗑瓜子誒！”
“那個人類說，可以多嗑瓜子！”
鼴鼠老大還在堅持，“可是除了車車幣之外，工作量也是評級彆的重要標準……”
“級彆？”
江毅又反問，“級彆，是誰給你評定的？”
“質檢員。”
鼴鼠老大吐出這幾個字，在看到江毅臉上的似笑非笑之後，終於明白江毅要乾什麼了。
左手倒右手！
賺差價！
“…………”
鼴鼠老大有些猶豫。
江毅再接再厲，“你處理一批2030個臨期食品，凝練一個方塊，賺3個車車幣，這樣吧，同樣的數量，我給你5個！”
“5個！”
“剩下的我不要的，你還可以繼續處理成方塊，在係統這裡售賣，這樣一來，你賺得更多，工作量也有一定保證，怎麼樣？”
“那評級呢？”
鼴鼠老大沒有忘記關鍵問題。
江毅想了想，以退為進，“評級你知道的，優質評級是有限額的——”
屁。
他沒公司，哪來的限額。
隻要利潤夠大，質量不太離譜，他可以給所有怪發優。
鼴鼠老大點頭，表示他明白優質評級有限額。
江毅一邊觀察著鼴鼠老大的神色，知道自己又猜對了之後，才道，“評優的話，老板你這邊基本質量過關的前提下，也是很容易商量的~”
“明白了……”
鼴鼠老大喃喃道。
回收站內，嘰嘰喳喳的鼴鼠們安靜了下來，他們知道，這是老大要做出決策的時間了！
小鼴鼠們眼睛滴溜溜轉，江毅也想看，但他忍住了。
江毅左手揣兜，一副老哥我不差錢的模樣。
鼴鼠老大思索了幾秒，認認真真看了江毅一眼，最後：
“好，成交。”
！
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