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邱錦書突然喊道。她走到大屏幕前,調出今天的訓練錄像,"大家看,這裡的隊形轉換不夠流暢。"她拿起激光筆,在鏡麵上劃出調整方案,"櫻子和帕查拉互換位置,利用泰拳動作和日本舞的反差製造視覺衝擊。"
金雪擦了把汗,橘色美甲在鏡麵上留下模糊的手印:"可是這樣帕查拉的高踢腿會有危險,搞不好傷到櫻子。"
"沒關係的!"鈴木櫻子立刻說道,"我會注意避開。而且這種冒險,不正是舞台的魅力所在嗎?"她的眼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
接下來的幾個小時,練習室裡不斷回蕩著音樂的重啟聲、腳步聲、喘息聲,以及偶爾的笑聲。當金雪因為一個動作失誤差點摔倒時,帕查拉眼疾手快地扶住她;當林薇安的吉他弦突然崩斷,鈴木櫻子默默遞上備用琴弦;而邱錦書則像個不知疲倦的陀螺,既要調整團隊的狀態,又要兼顧自身的訓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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淩晨五點,第一縷晨光穿透雲層。五個女孩癱倒在地板上,汗水將地毯浸濕出深色的痕跡。金雪突然坐起來,打開手機播放《stardust》的最終版伴奏:"最後一遍!這次一定要完美!"
音樂響起的瞬間,五人仿佛被注入了新的力量。邱錦書的古典舞功底、金雪的爆發力、鈴木櫻子的優雅、帕查拉的野性,還有林薇安的靈動,在這一刻完美融合。當最後一個音符落下,她們望著鏡中彼此通紅的臉龐和發亮的眼睛,不約而同地笑了。
這笑容裡,有對彼此的信任,有對夢想的執著,更有對即將到來的首秀的期待。窗外,首爾的天際已經泛起魚肚白,而屬於prisfive的舞台,正在汗水與堅持中,漸漸清晰。
首爾下午四點的陽光斜斜切進保姆車窗,在邱錦書的黑色訓練服上烙下暖黃的光斑。她蜷在後座角落,看著金雪和帕查拉為了誰該多吃一塊紫菜包飯爭得麵紅耳赤,鈴木櫻子安靜地用和紙膠帶修補舞蹈鞋,林薇安則抱著吉他輕聲哼唱新編的間奏。發動機的嗡鳴混著此起彼伏的韓語、泰語和中文,編織成獨屬於prisfive的臨行曲。
手機在膝頭震動時,導航語音正提示距離蠶室體育館還有23公裡。邱錦書解鎖屏幕,聊天框裡躺著紀風三小時前發的消息——一張巴塞羅那訓練基地的照片,草皮上散落著足球,遠處的地中海被夕陽染成橘子色,配文“今天射門十中九,差一腳留給你見證”。
她指尖撫過冰涼的車窗,拍下掠過的街景:鱗次櫛比的高樓縫隙間,首爾塔像枚銀色細針挑著暮色。編輯框裡的光標跳動三次,最終定格成:“今天要攻克蠶室這座‘堡壘’,等我凱旋戰報。”發送瞬間,車子恰好駛過漢江大橋,粼粼波光映得手機屏幕忽明忽暗。
“錦書歐尼在給誰發消息?”金雪突然從副駕探身,橘色美甲幾乎戳到攝像頭,“該不會是......”她故意拖長尾音,惹得全車人哄笑。帕查拉跟著起哄,用泰語唱起曖昧的情歌片段,林薇安則即興用吉他彈出八卦的旋律。
邱錦書笑著把手機倒扣在腿上,卻在屏幕熄滅前瞥見新消息提示。紀風回複的速度快得驚人,附帶的小視頻裡,他穿著俱樂部訓練服站在球員通道,身後隊友舉著手機當燈牌,齊聲用蹩腳的韓語喊著“prisfivefighting”。畫麵晃動間,她捕捉到他眼底的笑意,和2年前那個在四中操場遞來冰鎮汽水的少年重疊。
“還有十分鐘抵達場館!”經紀人李敏鎬的聲音從駕駛座傳來,打斷了此起彼伏的笑鬨。金雪立刻坐直身子整理劉海,鈴木櫻子將修補好的舞鞋收進行李箱,帕查拉對著後視鏡調整耳釘角度,林薇安的吉他弦發出激昂的掃弦聲。
邱錦書望著窗外飛速後退的街景,突然想起金社長今早說的話:“蠶室的舞台是試金石,也是你們在kpop版圖上的第一枚坐標。”而此刻,在距離巴塞羅那7900公裡的首爾街頭,兩份截然不同的熱血正沿著經緯線奔湧——綠茵場上的球鞋即將踏上u16集訓的草地,舞台上的高跟鞋即將叩響夢想的聚光燈,唯有對話框裡未說破的牽掛,在時差裡悄然生長。
當保姆車緩緩駛入蠶室體育館地下通道,金屬閘門升起的瞬間,混著尖叫的聲浪穿透隔音玻璃。邱錦書攥著手機的手微微收緊,屏幕上紀風的最後一條消息還停留在「等你把舞台點燃」,而車外此起彼伏的「prisfive」應援聲,已然將首爾的暮色攪得沸騰。
"穩住!先調整呼吸!"經紀人李敏鎬回頭叮囑,卻被金雪的驚呼打斷。這個韓國姑娘撲到車窗邊,鼻尖幾乎貼在玻璃上:"天!粉絲舉著我的手幅!還有櫻花應援棒!"她的聲音帶著哭腔,橘色美甲在車窗上劃出淩亂的痕跡。
鈴木櫻子跪坐在座椅上,輕輕按住被顛簸弄亂的發飾,和服袖口的銀線刺繡隨著動作閃爍:"是日本粉絲會的標誌,他們居然真的來了......"她的尾音被帕查拉的歡呼淹沒。泰國女孩搖下車窗,用泰語高喊:"薩瓦迪卡!"引得等候區的粉絲爆發出更熱烈的尖叫。
林薇安突然撥動吉他弦,彈出《stardust》的前奏。混著馬來語的哼唱從後排響起,漸漸變成全車人的和聲。邱錦書望著夥伴們發亮的眼睛,想起那些在練習室熬紅的夜——此刻,所有的汗水都化作車外躍動的燈牌,化作震耳欲聾的期待。
電梯門在後台開啟的瞬間,濕熱的空氣裹挾著舞台設備的金屬氣息撲麵而來。工作人員推著掛滿演出服的衣架匆匆而過,ed大屏傳來彩排音響的轟鳴。金社長早已等候在此,平板電腦上實時更新著場館內的觀眾數據:"已有三千名粉絲提前三小時入場,直播平台在線人數突破百萬。"他的目光掃過五人,"記住,每個走位、每個表情,都是你們寫給世界的第一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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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排從暮色四合持續到華燈初上。邱錦書在升降台上調整呼吸,看著鈴木櫻子的折扇在聚光燈下綻開成雪白的花;金雪的高踢腿帶起氣流,驚得前排調音師後退半步;帕查拉即興加入的泰拳動作,讓監控屏前的舞蹈總監猛拍大腿。林薇安的吉他聲混著電子音效,在穹頂下激蕩出令人戰栗的共鳴。
"中場休息十分鐘!"導演的聲音響起時,邱錦書的訓練服已被汗水浸透。她剛走到側台,就聽見場館外傳來騷動。金雪突然拽住她的手腕:"快!是粉絲應援!"
五人擠到後台通道的小窗前,眼前的景象讓呼吸停滯——場館外的廣場上,數千支應援棒彙成流動的星河。中文、韓語、日語、泰語、馬來語的橫幅交織成彩虹,最顯眼的位置,巨大的燈牌拚成"prisfive,亞洲之光"。當粉絲們發現小窗後的身影,尖叫聲瞬間掀翻夜幕,混著各國語言的"加油"聲浪,震得玻璃嗡嗡作響。
帕查拉突然轉身,眼眶發亮:"我們......真的做到了。"她的聲音被淹沒在沸騰的聲浪裡,卻讓每個人都紅了眼眶。鈴木櫻子雙手合十,用日語喃喃祈禱;林薇安撥動吉他,奏出溫柔的旋律;金雪早已掏出手機直播,哽咽著說不出完整的句子。
邱錦書舉起手機,鏡頭裡是夥伴們被汗水打濕的笑臉,以及窗外永不熄滅的星光海洋。點擊發送鍵的刹那,她知道,這場從練習室到舞台的跋涉,此刻終於與千萬顆心共振。而場館內,屬於prisfive的真正演出,即將拉開帷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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