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你那麼經常。”
“嗬嗬嗬,對的對的。”不知火花耶帶著自己鬆垮的笑容不緊不慢的走至葵的身邊,“畢竟現在的我確實是沒有什麼實權的人呢,除了乾一些比較日常的活以外,留在這裡吃空餉也不錯~反正到時候也能領到畢業證。”
“這樣……”葵的話鋒一轉,“瓦爾基裡的‘那位’回歸了,你沒有去看望嗎?”
花耶又笑了笑:“人家倒是不怎麼想見我呢。話說,我最近決定順著人家的意思先讓瓦爾基裡‘去凱撒’化,所以……”
“需要一些資金。”少女終於是壯著膽說出了這句話。
“那你的壓力倒是蠻大的。”葵輕輕應付了一句,就從花耶的側邊繞開,繼續向前走去了,“我覺得最近大家的壓力都蠻大的。”
“嗯……”花耶輕輕應了一聲,快步離去的葵倒沒有回應她。
粉發少女又牽強地擠出一個笑容。隨後又逐漸凝固,如一塊乾裂的土牆般迅速崩壞,露出了其中苦澀又難言的內在:
“……這還真是沒有人情味呢。”
不知火花耶,聯邦學生會防衛室室長。也是瓦爾基裡的頂頭上司。不過由於瓦爾基裡略為頹廢,她決定順著“某位警員”的意思,先把一直在吸瓦爾基裡血的凱撒集團剔出去。
不過總是不順利,畢竟每個月光瓦爾基裡的維護費也隻是堪堪夠用,談不上有多充裕。而更讓人難受的是瓦爾基裡內部的腐敗問題,一旦批下資金,大部分都會流入凱撒集團的手中。真正起到作用的……寥寥無幾。
她也不是沒有想過些強硬手段治理這種“亂象”,比如讓凜批準一個讓她專門控製自己下級腐敗的機構,這樣一來就能有不少的人力和物力來幫助她重整瓦爾基裡,然後就能實現自己的“野望”——讓基沃托斯迎來真正的法治化,成熟化。
而不是每天都有學生們因為那些荒誕不經的事情遇險;每天都有黑心的企業壓迫著那些本應該在這裡享受「學園都市」紅利的學生;每天都有深層次的危險虎視眈眈著這裡。
但,無論如何——這都是自己理想化的設想。現實中是,凜一直在給自己畫大餅,基沃托斯今天是有什麼危險了,明天是沒有多餘的可支配收入啦。
想到這兒,花耶的頭都紅了一半,憤憤不平地握緊拳頭,跺起了地:
“和這樣的蟲豸在一起,怎麼樣才能治理好基沃托斯?!”
正當她激情吐槽著這無從發泄的不公時,幾個聯邦學生會從她的身邊路過,並輕輕的吐了幾句話:
“防衛室室長又發瘋了。”
“大概是因為憋太久的緣故吧,出去搬幾天磚就老實了。”
“你們憑什麼說我?!”花耶大叫著轉過身,想看看到底是誰在出言不遜,可卻沒有任何人影。這時候她又不得不懷疑自己是得了癔症,“沒…沒有人嗎?”
“………”她有些後怕,又突然想起葵說的“我覺得最近大家的壓力都蠻大的。”,花耶又是一激靈,抱著頭狂奔著起來。
…
回到自己的辦公室,猛地將門鎖住。她終於是長舒一口氣。拍了拍因呼吸而起伏不一的胸口,終於放下心了。
花耶看著空無一人的辦公室,直接跪在地上,捂住耳朵,不讓自己聽到一絲外界的聲音。
“我…我難道真的乾不成任何事嗎?”
“嗬嗬嗬,真是可憐呢,花耶小姐。”一陣非常之怪異的女聲傳入她的耳朵,“這樣都沒有乾出那種事,還真是出乎意料呢。”
“是誰?!”花耶大叫著抬起頭,一個頭戴白色麵具的藍發少女坐在自己的辦公桌上,翹著二郎腿。見狀,花耶立刻從自己的腰間抽出自己的手槍對準了麵前的少女。
藍發少女倒是不驚不忙,繼續翹著二郎腿:“彆用你那把gaygay謝對著我嘛,反正也對我造成不了什麼實質上的傷害。”
花耶冷笑起來:“那槍聲呢?”
下一秒,花耶扣下自己手槍的扳機……槍沒有什麼動靜。
“誒?這這……”花耶愣住了,“難道……”
槍身上不知何時被附上一層金色的光芒,看上去這把槍暫時失去了自己應有的功能。
“吼吼吼,在絕對的實力麵前,任何的負隅頑抗都是那麼的無力。”藍發少女的二郎腿抖得更起勁兒了,“怎麼樣?現在願意和我談些有用的東西了吧?”
“你到底想乾什麼?!”花耶看著麵前逐漸散發出威壓的可怕存在,還是扯著嗓子叫了起來。
【撒旦】繼續笑著:“很簡單啊?你想不想要我的幫助?”
“你能有什麼對於我有用的幫助?”
“嘛怎麼說呢,你想要什麼,我便可以給你什麼。”【撒旦】金色的雙眸閃著詭異的金光,“所以,和我簽訂契約成為馬猴燒酒吧~”
花耶頓時沒繃住:“魔法少女?”
“啊啊,說錯了。總之,你應該考量自己應該怎樣建成更偉大的基沃托斯,在沒有我的幫助下。”
“這…這個……”花耶沉默了片刻,繼續反問道:“你憑什麼這麼篤定?”
“好好思考思考,比如重整瓦爾基裡的資金從哪來,重構聯邦學生會的力量又要從哪來。”【撒旦】換了個姿勢翹二郎腿,“嗬嗬嗬,機會隻有一次。”
“我倒是很好奇你的選擇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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