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人類文明發現的諸多世界中，都有關於‘大禹’的故事流傳。
在這些故事中，‘大禹’的形象和事跡都很相似。
治水、定九州，對人族有大功績，是古代的聖明人王之一。
這樣的事情顯然不是巧合，這其中或許隱藏了什麼秘密。
正是因此，張恩才會出手將‘禹王’抓住，想要嘗試從‘禹王’身上找到一些秘密。
朝一旁的白麵具點了點頭，張恩的身影消失不見。
繼承破碎之神的身影後，他雖然有了近乎全能的力量，但和現世間卻像是多出了一層隔膜。
他在現世中待的越久，就越是能感受到一種排斥，想要將他擠出去。
尤其是在他動用力量後，這種排斥感就更加的強烈。
當然，張恩是能強行將排斥感壓製的。
但這麼做的話就相當於和現世進行碰撞，一旦他用力過猛，現世會像雞蛋一樣碎掉。
將現世捏碎沒什麼，但每當張恩想要這麼做的時候，冥冥中的預感總會示警，仿佛將現世捏碎會有什麼不好的事情發生。
“水真是深……”
張恩心裡嘀咕了一句，他原本是還想著用分身在地星收集一點氣運，但現在這個計劃出師未捷，直接胎死腹中。
盤坐在形而上的概念層麵，他冥思苦想，想要找到繞開這種排斥進入現世的方法。
在拿到‘禹王’後，他對現世和地星人類的氣運越發好奇了。
“先試試看吧，信息遮斷、因果抹除、權柄剝奪……”
張恩分出一道分身，然後一點點改造。
短短幾秒後，原本還有九階強度的分身氣息已經跌落到了五階左右。
這具分身沒有什麼戰鬥能力，所有力量全部點在了信息和因果上，除非是機製非常誇張的收容物，否則根本無法定位這具分身。
張恩將這具分身送入現世，分身剛剛降臨，便在原地僵住。
“……尼瑪……”
沉默數秒，分身爆了句粗口，隨後就在現世的排斥下灰飛煙滅。
概念層麵上，張恩看著這一幕，一言不發。
分身的辦法行不通，在現世判定中分身和他同出一源，會受到同等程度的排斥力擠壓。
對本體來說這種排斥算不上什麼，可對分身而言就是滅頂之災。
“看來我是沒辦法親自降臨了……”
張恩在分身上加持了各種辦法，現在行不通，基本上堵死了他想要本體降臨的路子。
無論是因果、時空、氣運、假身、奪舍都沒有用處，哪怕他操縱大道權柄製造出一個和自己完全不相乾，但又是他的悖論存在，也會被現世判定為同出一源排斥。
“我隻是想收集點氣運，我有什麼錯？”
吐槽了一句，張恩啟動panb。
既然不能親自降臨，那就隻能扶持代理人了。
現世排斥的是他的力量和位格，而非他的意識。
隻要不攜帶任何力量，他的意識能夠隨意降臨現世，附身在任何人身上當一個老爺爺。
這個時候就會有人問了，既然如此，為什麼其他舊神不采用這個辦法降臨？
原因很簡單，其他舊神是‘神’，張恩是人。
哪怕張恩已經修煉到了九階圓滿，哪怕他繼承了破碎之神的權柄，但他的本質上依然是‘人’。
‘人’和‘先天神’，是兩種東西，兩種思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