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那些高階文明之主們熱衷於征伐世界。”
張恩感慨了一句，便不再多說什麼。
他從三官處將這幾年裡自己分成所得的文明精粹取走，隨後便踏上虛空門，返回了【忒修斯之船】。
一回來，張恩便接到了自家老師的信息。
他沒有耽擱，踏步來到了‘域外星空’。
岑殷等在這裡，見到他後，剛要開口時便頓住，用驚異的眼神看著他，像是在看什麼珍稀物種一樣。
“你……”
沉默數秒後，岑殷艱難的開口：“你小子已經九階圓滿了？”
說這話時，她用力咬著牙，好像要將這片星空咬碎。
“啊，哈哈哈哈……”
張恩明白岑殷為何如此，實在是他晉升的速度太快，這才過去多久，就從九階初晉升到九階圓滿，已經不比她這個當老師的弱了。
換成他，他也要倍受打擊，哪怕知道這背後有其他原因，也是如此。
“老師您也知道，學生修行的這麼快，是有原因的。”
乾巴巴的解釋了一句後，張恩便不再說話，看著岑殷，等待對方開口。
岑殷深吸口氣，壓下無語的情緒，轉而問道：“事情解決了？”
“解決了。”張恩點頭，順便從懷裡摸出一團氣運。
“這是學生從那一方世界帶回來的土特產，一道特殊的人類氣運，興許師祖用的上。”
“怎麼隻有老頭子的，我呢？”
聞言岑殷冷笑，身上氣息升騰，大有一副你要是不給出合理解釋就要收拾你的意思。
張恩眨了眨眼睛，試探問道：“老師，您真要聽嗎？”
“你小子什麼意思？”岑殷做出惱怒之色，“難道還有什麼是我不能聽的嗎？”
說著，她做出要打人的姿態。
“不，不，隻是學生感覺如果說出來原因，會不會有些太傷心您了。”
張恩閃射避開，連連搖頭，眼底浮現出一抹笑意。
“學生之所以沒有給您帶禮物，是因為那方世界的因果乾係太大，其中有諸多大能的身影存在。
我雖然在那方世界中得到了一點小小的成就，但還是不敢將那世界之中的事物帶出來，這點氣運，已然是極限。
便是如此，這道氣運也涉及到了一些超限，乃至是更加冥冥莫測的存在。
所以……”
岑殷聞言沉默了，她站在原地不動，過了數秒，渾身冒出黑氣。
“好啊，小張子，你這是實力提升了，連我這個當老師的都要開始調侃了啊！”
就在張恩疑惑之際，岑殷猛然抬頭，一把抓住張恩，握入手中揉捏。
不知道她用的是什麼手段，張恩被拿入她手中時，根本無法做出反抗。
被來回揉捏幾遍後，岑殷隨手一扔，張恩落在星空中，隻感覺上下四方顛倒。
“老師，您這是什麼手段？”
張恩如普通人一樣，站在原地過了數秒，方才從這種顛倒暈眩的感覺中恢複過來。
他詫異的看向岑殷，眼裡露出強烈的好奇。
岑殷隻是九階圓滿的境界，和他相差仿佛，甚至可能不如他的境界高深。
而且在剛才動手的過程中，岑殷並沒有動用文明加持，僅僅是自身的力量就將他擒拿、揉捏。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