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柄飛劍頓時像是撞在了石頭上,鐺地一聲後,又縮了回去。
這時,牆外突然傳來霍英的怒喝聲:“什麼人!”
而後,突然光芒大熾。
金光奕奕中,一柄飛劍突然從天而降,直接就將其中一人抵在在牆上,劍尖上金色劍氣吞吐,時刻準備著要刺進他的眉心。
那人臉色慘白,雙眼緊緊盯著那柄飛劍,不敢有絲毫動彈。
其餘兩人,對視一眼後,毫不猶豫地就跑了。
隻是,沒跑多遠,兩人一次被扔了回來,摔在地上,呻吟不停,卻起不了身。
蔣瑜隨後出現。
“小師弟,你怎麼樣?”霍英隔著院牆,大聲喊道。
王牧安推開院門,走了出去,朝著霍英說了一聲我沒事後,看向了那個被霍英一劍抵住眉心不敢動彈的年輕男子看了過去。
他掃了一眼那人腰間掛著的那個玉牌,問:“天啟峰的?”
那人咬著嘴,不敢接話。
蔣瑜走了過來,吩咐霍英:“把劍收起來吧。”
霍英點頭,那柄金光長劍立馬就退了開去,掠入了霍英手中,消失不見。
“師兄,我看他們三人不是天啟峰的,而是外麵安插進來的奸細!”霍英收起飛劍後,忽然喊了一句。
蔣瑜看著那個靠著牆,不敢輕舉妄動的年輕男子,沉吟了一下後,點點頭:“確實有些像!”
那人慌了,連忙大喊:“你們彆瞎說,我們不是什麼奸細。我們是天啟峰的,我叫吳青。他們兩個,一個叫許大偉,一個叫卓超。你們要是不信,可以派人去天啟峰問!”
“問什麼問?有什麼好問的!”霍英喊道:“你們深夜來我光明峰,對我師弟痛下殺手,被我們當成奸細反殺,這事不是很正常嗎?”說著,他又朝蔣瑜喊道:“師兄,動手吧,跟他們沒什麼好說的!不讓他們天啟峰死幾個人,他們不知道厲害!還真以為我們光明峰,是泥捏的啊!”
“你們不能殺我們!”另外兩人也驚恐的喊了起來。
蔣瑜一揮手,兩道劍氣從袖中飛出,分彆擊中兩人。兩人頓時暈了過去。
那個靠著牆的年輕男子一見這情況,立馬閉了嘴,不敢再多言了。
蔣瑜看向王牧安,問:“你想如何處置他們?”
王牧安看了看那個年輕男子,又看了看另外兩人。
就像霍英說的,若是他們殺了,事後天啟峰追問起來,他們也完全可以推說以為這三人是奸細,到時候,即便是掌門,也不能奈何。畢竟,他們三人深夜來刺殺他,是事實。
可,如果這麼一來,事情也許表麵上看著好像不怎麼樣,但背地裡,必然會帶來一些深遠影響。
他雖然平時話不多,但很多事,他都能想得明白,想得透徹。
他不想讓師父難做。
上次的事情,他能安然無事,雖然不知道徐長客是怎麼跟天啟峰解釋的,但必然不是一個十分簡單的過程。
他不能讓師父一直要替他擦屁股。
想到這裡,他回答蔣瑜:“送去明德峰吧!”
蔣瑜微微一笑,道:“好。”說罷,一抬手,又是一道劍氣從袖中飛出,將最後那個男子也給擊暈了過去。
然後,蔣瑜與霍英二人拎著這三人,就離開了。
王牧安則回了自己院子。
今天,徐長客不再峰上,若是他在,這事,他又會怎麼處理呢?
是會殺雞儆猴呢?
還是會選擇留一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