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好痛!
充滿光芒的詭異夢境漸漸模糊,沉睡的徐莫言隻覺自己頭部十分脹痛,似乎快要爆炸一樣,
咚咚!
徐莫言無意識的用手捶打自己的頭,他想要睜眼,想要看看到底是什麼東西害的他疼痛不止。
“大晚上的怎麼會頭痛,難道我得了什麼絕症?”
“不行,我一定要看看...”徐莫言集中精神,努力讓自己穩定住躁動不安的心情。
十幾分鐘的努力,徐莫言猛的睜開雙眼,意識模糊的他迷糊的視線望著眼前昏黃的環境,以及來回晃動的鐵棍,
“這是哪...我一定是在做夢...趕緊醒來啊徐莫言!”
徐莫言搖著頭,試圖甩脫頭上莫名的疼痛,大口喘氣的他發現,自己無論如何都醒不過來。
“我明天還要去參加編輯麵試,睡眠不好毀了麵試該怎麼辦...”
想到這,徐莫言挺起彎著的腰,一鼓做氣站起身,意圖讓自己意識變得清醒。
清醒過來的徐莫言視線開始聚焦,眼前晃動的鐵棍開始重合,組成一道鐵柵欄,四周十分暗黃,唯一的光源便是鐵柵欄外的一盞老式的掛牆煤油燈,掛在黃土牆上的煤油燈。
黃土牆?煤油燈?徐莫言整個人都愣住了,眼前所見的任何東西讓他感到陌生,
而且,這樣的環境不是監獄還能是什麼?
“不行,我得保持冷靜...我一定是在做夢,我現在應該還躺在舒適的大床上做噩夢...”徐莫言在心中試圖說服自己,在心中不斷強調這是噩夢,是假的。
咚咚咚——
眼前走廊的黑暗儘頭傳來沉重的腳步聲,徐莫言一臉茫然的同時,視線不自覺望向腳步傳來的方向。
“這...是什麼鬼?”
徐莫言一臉驚恐,抓著鐵柵欄的手不自覺握緊,雙腿如馬蹲似站起,
目光之中,一隻有一人高的老鼠直立著從他眼前走過,散發著令人作嘔的血腥氣息的怪異老鼠斜著眼望著徐莫言,充滿渴望的眼神。
更令人恐怖的是,詭異老鼠停下前進的腳步,身體緩緩麵向徐莫言,毛茸茸的手伸向鐵柵欄左處的鐵扣。
“雖然知道這隻是夢,但這個噩夢也太真實了吧,就像是真的要死了一樣...”
萬千思緒在徐莫言的腦海裡揉成一團,此刻的他隻覺得這個夢境實在是太真實了...真的讓他提心吊膽,內心冒出恐懼。
“果然,了解我最多的還是自己內心啊...”沒等徐莫言感歎完,詭異老鼠已經打開鐵柵欄,伸出爪子刺穿他的腳踝。
啊!劇烈的疼痛讓徐莫言下意識叫出聲,換來怪異老鼠那巨大拳頭打在自己的臉龐,撞在牆上,
劇烈疼痛使徐莫言意識模糊,這時他才意識到這不是夢境,下意識摸了摸沒有知覺的額頭,有著溫度的粘稠液體粘在徐莫言的指尖,就著昏黃的光線察看,正是血液。
自己難道穿越了...那,我是不是要死了?徐莫言顫抖著身子,他從沒想過自己會發生如此奇特的事情,
徐莫言也比較喜歡看小說,也幻想過自己穿越,但那也隻局限於幻想,此刻真正穿越了,自己反而不能接受。
“難道真的隻能客死他鄉了嗎?”徐莫言嘴唇顫抖,身上的疼痛無時無刻不在提醒自己不是在做夢,提醒自己命懸一線。
抬頭望著詭異老鼠,徐莫言咬咬牙,猛的向開著的鐵柵欄衝去,但腳踝處的貫穿傷配合著全身的疲憊,徐莫言猛的栽倒在柵欄門口。
想要站起身的徐莫言還沒爬起,就被身後的怪異老鼠亂拳砸倒在地,在亂拳和淒慘的嚎叫聲中,徐莫言被砸的沒有人樣,
“一不小心整死了...看來一會有的它忙了。”
似乎是覺得晦氣,詭異老鼠一腳踢開地上的徐莫言,嫌棄的抹了抹手上的血液,快步走出鐵柵欄,老鼠沒有關門,繼續邁著毛絨絨的腳離開。
“好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