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AWM先手狙倒一人,水友們的壓力瞬間大減,迅速向前推進。
而此時正舉著盾牌向前推進的鶴藤心中突然升起一陣奇怪的感覺,
被動技能,第六直覺在提醒他有危險!
“嘶~”
鶴藤瞬間環顧四周,但卻並未發現有任何危險,各個水友都在勇猛的向前推進。
“怎麼回事?難道有‘臥底’混進來了?”
鶴藤心中一動,
這群水友不是一個隊伍裡的,
如果烏魯魯他們其中有一名隊員混進去,他們還真不知道。
而且橋上這支隊伍,從始至終也隻見到了一名露娜和烏魯魯,第三人從來沒有見到過。
“還真有可能有人混進來了!”
鶴藤心中暗自升起警惕之心,
他不動聲色地調整了盾牌的角度,更加警惕地觀察著周圍水友的一舉一動。
一根探測箭從發射區的高空中飛了過來,帶著冰冷的電子嗡鳴,精準地劃過飛升橋的戰場上空。
箭矢末端的傳感器瞬間捕捉到了下方的熱源信號,
“嘀嘀嘀~”
急促的警報聲在露娜玩家的耳機中響起,
他看著屏幕上顯示的密密麻麻、交錯在一起的紅色標記,聲音瞬間變了調,
“找......找到敵人了?!”
“臥槽!這特麼......九個人?!開玩笑吧!”
他的聲音讓原本還在努力向後蠕動、試圖尋找掩體的烏魯魯隊友動作一僵。
頻道裡沉默了一秒,隨即響起了烏魯魯絕望又帶著哭腔的哀嚎,
“堵個橋是刨了他們家祖墳了嗎?!怎麼能招來這麼狠的仇恨?!三隊人乾我們?!”
“這還玩個屁啊!”
而另一個聲音,帶著同樣的震驚和一絲荒誕感,顫顫巍巍地補充了最致命的一點,
“不是......兄弟們,先彆管幾隊人......你們看清楚那個蜂醫手裡拿的是什麼玩意兒了嗎?”
“AWM?!他一個蜂醫拿著大狙是什麼意思啊?!這遊戲是這麼玩的嗎?!”
烏魯魯長長地歎了口氣,仿佛認命了一般。
他甚至不等隊友露娜過來扶他,直接按下了退出遊戲的選項,
角色的屍體瞬間化作了一個冰冷的戰利品盒,靜靜地躺在橋麵上。
“算了,沒戲了。”
他的聲音在退出前最後響起,帶著一絲疲憊的叮囑,
“你就好好藏著吧,彆想著偷人了。”
“你一開槍,對麵九個人能把你給揚了,瞬間就得變成篩子。”
“放心。”
那個混在水友人群中的“臥底”聲音傳來,語氣冷靜而自信,
“我儘量把你們的好槍帶回去。幸好我這把選了這個乾員,他們絕對想不到我用紅狼堵橋。”
......
此時,飛升橋的正麵戰場上,
這支堵橋隊伍明麵上就隻剩下孤零零的一個露娜了。
一個露娜,即便技術再好,
但麵對六個人的協同推進和火力壓製,也再也翻不起任何浪花。
他憑借地形和槍械優勢,勉強在遠距離抽倒了兩名衝得最猛的水友,但這已經是極限反擊。
下一刻,
更多的子彈從多個方向傾瀉而來,瞬間將他吞沒。
他沒有絲毫猶豫,
為了增加自己那位“臥底”隊友的可信度,幾乎在倒地的瞬間也立刻退出了遊戲,
屍體同樣化作了戰利品盒,安靜地躺在了烏魯魯的盒子旁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