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海地人,雖然都是小混混,但是還是明白零元購和殺人的區彆的。兩天前一被送到這個臨時看所守就無緣無故地挨了一頓揍,到現在傷疼還沒有下去。這回又突然被提審,三人都緊張得不得了,以為又要被收拾了。
當柴老的車隊浩浩蕩蕩地開進臨時看守所時,所長都快嚇壞了,活了這麼大年紀了,也從來沒見過這麼大的場麵。護送柴老來的車隊,前麵有警車開道,天上有兩架直升機護航,後麵還有七八輛跟隨的車,都是統一黑色的車。車到達後先從前麵兩個車先下來了一堆人,這些人都是全副武裝的,進入看所守後,馬上在各個方位和頂樓警戒起來。
大約又過了幾分鐘,估計是排查後確認安全沒問題了,才通知後麵的車。
柴老從其中其一輛同樣是黑色的車下來之後,直接走進了接見室。之前早就讓看所守安排了專門的會見室,三個海地人早就被提審出來,拷在座位上了。
柴老進來後,直接坐到三人前麵。
“說吧,你們是怎麼殺害房子主人的?他是我的一個…遠房…表弟,嗯,對,是我的遠房表弟,他非常善良,幾乎也不惹什麼麻煩,按理說,也不會和你們有什麼交集,你們為什麼要殺害他呢?隻是為了錢嗎?”
“我們是冤枉的,我們沒殺人”尤金第一個喊了起來。
“是呀,我們沒有殺人”這是比奴的聲音,“我進去的時候,他已經被人殺了”。
“就是就是,不是我們殺的”桑德也附和道。
這三人大概也猜出了對麵這位是什麼來頭了,馬上就七嘴八舌起來了。
“一個一個說”,柴老的一個助手厲聲喝道。
“你說”,柴老的手指指了指比奴,“你說你都看到什麼了”。
“哎,我剛才說的都是千真萬確的,我們倆進去的時候,正好看到有人正在掐你表弟的脖子,還使勁把他往樓上拖”。
“你看到的時候,他…嗯我說的是我表弟,他已經死了嗎?”
“已經死了”桑德回答道。
“你怎麼這麼確定?你是同夥”,這最後一句是個問句,此時柴老已經有點憤怒了。
“不,不,不,我不是”,桑德狡辯道:“我看到他被拖到樓梯的時候,腦袋撞了好幾回欄杆,都沒反應,所以我覺得他應該是沒氣了”。
“當時你們在哪裡,在做什麼”。
“我們剛進一樓的客廳”。
“那為什麼不去製止他?”
“我們進去後,那個黑衣人就立馬放下他,跑了”。
“跑了?往哪裡跑的?”
“往二樓跑了”。
二樓,柴老上次去過查看了一次,是主臥和書房的所在地,但上次柴老去查看的時候,並沒有發現什麼可疑的地方。這個神秘人為什麼不從一樓的後門溜掉或者破窗離開,反而上了二樓,這是疑點之一。他上二樓一定是去找什麼重要的東西,世界上不會有那麼巧的事情,八成這些人也是為了這個東西而來的。
於是柴老又問道:“然後呢?他去二樓做什麼?去了多久?”
“這我可不知道,我們沒上二樓”,比奴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