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當全院一起合唱國際歌的時候,他也識趣地閉上了嘴巴。
隻有賈家的人沒有跟著一起唱,臉上都是慘白,知道自己家沒有好果子吃。
等一首國際歌唱完之後,所有人的臉上都洋溢著激動的神色。
除了極個彆的孩子,大多數人都經曆了解放前的混亂。
那時候朝不保夕,不光生活上早已經破產,就連保住小命都是一種奢望。
能夠活下來都是慶幸,恨不得打死所有的地主資本家。
顧公安緊緊地握著何雨梁的手說:
“同誌你放心,我們絕對不會放過任何一個隱藏在人民群眾中的壞人,欺壓婦幼的事情我們絕對不會答應。”
“感謝公安同誌,我舉報賈張氏,威脅逼迫我的妹妹,讓她下午不去上學,無償地給他們家當牛做馬出苦力,這比過去的地主資本家還壞呢,他們讓人乾活還會發工錢,可是賈張氏就是拿我妹妹當奴隸,免費地給乾活。”
顧公安很驚訝:“解放都10年了,還有這種事情能發生?”
“是呀,我也沒有想到,在我們的首都,距離天安門還沒有兩裡路,還能夠發生這種逼迫勞動的事情來,這比過去的奴隸主還要壞。”
何雨梁知道同樣的一件事情,在不同的人口中輕重緩急是不一樣的。
他當然是把事情的性質說得嚴重無比,不能讓賈張氏好過。
又說:“而且不光今天這一回之前也有很多次,對我的妹妹是又打又罵,沒有想到世界上還有這麼壞的人,比地富反壞右還壞。”
的富反壞右是現在時代特殊的一個名詞,指的是5種人,分彆是:地主、富農、反革命、壞分子、右派分子。
何雨梁的話,再一次讓眾人色變,心想他真狠呀,這是要一棍子把賈張氏打死。
要是貼上這種標簽,她這一輩子就完了。
賈張氏嚇得是一屁股坐在了長凳子上,身子一晃就要往旁邊栽。
好在被旁邊的賈東旭給拉扯住,然後他叫道:“師父。”
雙眼當中都是哀求之色。
易中海剛開始確實很慌張,這才好受一些,連忙走過來,抓著顧公安的手。
“老顧,事情沒有何雨梁說的這麼嚴重,隻是鄰居間的幫忙,他是亂扣帽子...”
“易中海,我問你雨水今天下午是不是沒有上學?”
易中海為難地點點頭:“可是...”
“沒有什麼可是的,賈張氏讓我妹妹下午不上學,給他們家乾活,難道我說錯了嗎?”
何雨梁說:“我妹妹才14周歲,還是一名初中生,是祖國的花朵,是祖國的未來,難道不對嗎?”
易中海的額頭見汗,也顧不得擦,說:“我...”
“雨水不願意去,賈張氏對他又打又罵,逼迫他勞動,和過去的地主黃世仁有什麼區彆?不光有今天這一回,之前也有很多次,可以說是長期的有計劃的在奴役我的妹妹為其出力乾活。”
何雨梁又說:“你身為四合院裡麵的管院大爺,住在你隔壁的雨水被賈張氏這麼欺負,你竟然沒有看到?沒有發現?”
“我嚴重懷疑你和賈張氏是一夥的,你們狼狽為奸,勾搭成奸。”
易中海聽到何雨梁的話之後大叫一聲:“我...我沒有!”
然後氣急敗壞,感覺天暈地轉,身子直接往後倒。